司倪的意识逐渐涣散,幼时的冬日记忆犹如洪水一般涌来,稍嫌阴凉的天气,更显埋在她腿间的毛茸茸大手溼黏,利刃般的指腹一遍又一遍地刮下她最柔软的地方。 她是不乾净的。 商佐如果知道的话,就不会喜欢她了。他更不该喜欢她这样胆小畏缩的人,商佐应该活在阳光之下。 「姊姊,好棒。对,就是这样,让我进去。」 耳边传来鼓励的话,和身下凶猛的傢伙比起来,对方的口气过分温柔。司倪的目光慢慢聚集,最终凝聚在压在她上方的人脸上,几乎是同时,眼泪猛地流了出来。 朝鹤也愣了,身体相连,他似乎也能感受到她的不安与绝望。 这么不舒服吗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男女之事,他今天也是第一次,分明按照书上的做,也足够小心翼翼。 「我们不做了,不做了,姊姊。」朝鹤忍着不上不下的心情,开始亲吻怀里的人。 司倪现在脑子一团乱,开口断断续续地低吟:「不要做!呜呜,我们要做完」她说完,伸手就勾住男孩子的脖颈,朝鹤反应不及,身体微沉,男女性器完全贴合。 两人皆发出呻吟。 朝鹤舒服得背嵴发麻,怪不得被称为温柔乡,花径里温暖且紧緻。 「姊姊,碰碰我。」 司倪还有点疼,思绪迷糊,看见埋在胸前那棵柔软的脑袋,忽然就想起黄金猎犬充满光泽的毛发。下一秒,朝鹤感受到有人来回碰了碰他的后脑勺,仔细感觉,原来是在摸他的脑袋。 朝鹤笑了起来,刚想揶揄她单纯,马上听见她哄人的声音。 「好,好乖,你要乖乖的。」 这熟练的口吻,不知道私下背着他养了多少小狼狗。 好不容易缓过疼痛,司倪累死了,刚想收回手,马上听到有人咬着耳朵,将自己的东西送往最深处,激得她仰颈吟叫。「唔嗯!朝鹤你!」 噢,至少还喊对名字。 「再摸,姊姊,你以后只能摸我。」 「呃。」 异物感强烈,她被顶得难受,高潮未平,猛浪再度来袭。腰腹痠麻一片,手还要保持安抚人的动作,根本无法思考,「不要了再做下去要坏了。」 抵过最柔软的蜜径,脉络清晰地压过女孩子的皱褶。 司倪逐渐从疼痛解脱,取而代之的是痒和热。她主动抬臀贴上男孩子的肉身,朝鹤被她主动的模样弄得更硬了,捏着她的臀将人拉至自己身上,司倪两腿环着他的腰,而他到后面根本控制不住力道。 司倪被他入得直颤抖,抱着他哼吟,抬腿迎合,水液声漫过臀瓣。 朝鹤从不觉得自己是重慾的人,有了自己这样的前车之鑑,他对男女之事一向谨慎且冷淡。他不需要,建立起关係只会害了自己,如同自己可悲的母亲,相信父亲的承诺,自以为拥有了爱情的真谛。 换来的只有第三者以及破坏别人家庭的骂声,母亲确实错了,她活该,而他更是致命的污点。 即便他积极想导正所有失误,家族、父亲、大姨还有学校,可是似乎就是这样了,没有人需要错误的人来纠正他们,就像他永远都是私生子朝鹤。 他就是这场秩序的乱源。 「姊姊。」 屋内凌乱,朝鹤看着两人腿间的潮溼与白浊,以及几乎只剩凌乱呼吸声的人,司倪没有力气回应他了。 他重新复上身,细细的亲吻她洁白的胴体。「可怜可怜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