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环的房价可不便宜,120平带工作室的房子租金也要一两百金币一个月,购买更是没有几十万不可能。 还是不浪费这个钱买这里的房子了。 尤其是约翰举例了八环和四环房价的涨幅弧度。 一个月的时间,八环的房价在各种控制下每平方米只涨价了1-3金币。 但是四环的价格却是几千几千金币地往上跳。 八环的房价便宜,但一套房子也得几万金币呢! 这几万金币不如拿去进货,卖出去能挣更多的钱,起码能跑赢八环的房价涨幅。 约翰妈妈一听就紧张地捂住了钱包。 虽然偶尔还是叹息自己买不了房子,但也没有立刻就要做两份工作拿到落户资格买房的冲动了。 约翰跑回家发现家里只有妹妹一个人,这才想起来母亲这个时候应该在欣荣领地卖货赚钱。 但是他还是在能说出完整的句子后,第一时间告诉妹妹这个好消息:“大姐还活着!我有她的线索了!” 刚才还僵硬尴尬不已的小姑娘先是一愣,接着红了眼眶:“大姐,我们去接大姐回来呜呜呜……” 都说小孩子不记事,但也不是所有的孩子都不记事的。 太久远的记忆她没有了,但是她还记得大姐临走前的最后一晚抱着她睡觉,亲着她的脸蛋说她是小宝贝。 在模糊的记忆里,大姐是出现最多的人。 母亲生完她的第二天就去干活了。 母亲生完孩子比较虚弱,背不动她,是大姐将她背在身上,一背就是三年。 这件事是母亲跟她说的。 但她一直长到三岁,手都是嫩乎乎的,这件事她记得很清楚。 别人家的小孩三岁的时候手掌就已经全是厚厚的茧子了。 但大姐疼她,本应该让她来做的处理芨芨草的事情,都是大姐挤压自己休息的时间帮她做的。 一直到大姐走了之后,她才要承担起处理芨芨草的工作。 她的手很快就被扎得全是伤口,每一次疼痛,都在提醒着她大姐是多么地爱她。 她太小了,很多事情都做不好,但是哥哥和妈妈找姐姐的时候,她都会格外地照顾好自己,不给哥哥和妈妈增加负担,让他们能更加全心全意地寻找姐姐的下落。 她抓着摄像机,眼泪再也忍不住地落下来:“呜呜呜,大姐……” 家里有电视,可以看很多遍的比赛,比自己拍得更稳更清楚。 但安妮还是拿出自己攒了这么久的全部零花钱买了摄像机。 因为她想拍一个叫“瑟琳娜”的选手。 大姐走的时候,她才三岁,虽然记得大姐,但这么久过去,大姐的脸早就变得很模糊。 她想不起姐姐的样子了,但姐姐叫“瑟琳娜”这一点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 看着选手瑟琳娜在赛场上战斗的时候,她经常也会想,大姐那么能干,如果她在上学的话,一定能拿下校队名额作为学校代表走上赛场的! “呜呜呜,姐姐呜呜呜……” 约翰看妹妹哭得都要抽过去,连忙上前拍着她的后背想让她冷静下来。 但自己的眼睛却也忍不住地红了。 “呜……” 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