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王亮?” “我试探过了,只是对大小姐有些仰慕,最近也收敛了很多。” “继续盯着,我家翘翘可不是谁都可以觊觎的!” “是!我先下去了!” “嗯。” 陆景恒端起茶几上的茶杯轻啄了一口,“茶叶换了吧。” “是!” Elaine离开房间只觉得后背早已经被汗水浸润,一阵风吹来,通体凉意。 她心中无比庆幸,那天的那盆郁金香不是她送来的,不然只怕是没有什么好下场。 陆景恒这个人控制欲太强,平常看着高冷儒雅,实则让人望而生畏,偏偏另一个人也不是善茬。 不过好像也只有大小姐这样的人物,才可以让陆先生改变,收敛起他的锋芒。 是了,强者才可以真正意义上的惺惺相惜,如若不然只怕是尸骨无存。 沉翘此刻头疼的是,自己整节课都在和脑袋里的自己拔河,头疼的快被分做两段。 一边是“我今晚12点的飞机”,一边是别想了,大魔王走了不好吗! 一整节课都是心不在焉的,还好今天的课内容提前准备好了,不然只怕是要出丑了。 下课之后,沉翘并未直接回去,而是坐在运动器材场地附近的云杉树下,愣愣的出神。 风不知从何处吹来,又吹往何处,只是吹落了云杉树的果实,灰褐色的果实“趴哒哒”的砸在沉翘的手背上。 “呼~” 沉翘便吓得一个激灵,而此刻突然出现的二丫又是吓得她不清。 “沉老师,你别怕,拍背背,不怕怕!” “二丫,沉老师没事了,谢谢二丫。” 沉翘低头和二丫脸贴脸亲腻了一会,两人好不热闹。 “二丫,你怎么在这里?” “沉老师,我是来捡树叶的。” “树叶?那果实要嘛?” 沉翘摇了摇手中的云杉果实,递给了二丫。 “谢谢,沉老师!” 沉翘揉了揉二丫的头发,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去玩吧。” “老师,你是不是被虫子咬了?” 二丫接过奶糖,指了指沉翘的脖子。 “这里,红红的,破了。” “二丫,校长在教室门口找你呢。” “来喽!” “沉老师一个人在树下禅坐嘛?” “我只是有些问题想不通,希望云杉树可以给我一些启示。” “那,找到答案了吗?” “好像没有,又好像找到了。” “这个给你。” 何邡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创口贴,放在沉翘的掌心。 沉翘撕开创可贴,笨拙的想要贴住那个碍眼的红印,却怎么也贴不好。 “我帮你吧!” “好,多谢何老师了。” “不客气!” 何邡弯腰低下头凑近沉翘的耳边,有些粗糙的指腹撕下了原本的创可贴,整理一番之后又重新贴了上去。 沉翘和何邡微微透红的耳垂,似乎在透露出一些暧昧的气息。 “贴好了。” “多谢何老师!我好像有些笨拙,不太擅长有些事情。” “沉老师是和未婚夫吵架了?” “并没有,恰恰相反,我们没有吵架,一切都很好。只是他要回去了,我有些难以言说的情绪,想要梳理一下。” “患得患失的情绪?” “算是吧。” 沉翘指着何邡左手中指上戴着的干花草戒,“何老师订婚了?” “曾经有过一个未婚妻,后来她亡故了,我一直不舍的取下来,久而久之便一直戴着了。” “抱歉,让你想起来伤心事。” “想听听,我们的故事吗?” “可以嘛?” “当然可以。” “我和她,和王亮他们一样都是刚刚毕业就来支教的。起初我们并不认识,后来去了很多地方支教。后来,我才知道我们是老乡。我们一起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