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免不了被这人吸引。 爱与欲确实可以分开。 可若是结合在一起,又会是什么感受? 会更美好么? 喜欢一个人,感觉又是怎样的? 一时间他俩都没吭声,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浴桶的水声,苗笙觉得静得有些尴尬,便清了清嗓子:“游萧,需要帮你擦背吗?礼尚往来。” 他清楚听到屏风后的人动作顿了顿,然后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不必了,我怕你挠我一后背花。” 苗笙:“……” 去死! 于是观察者平小红又发现,方才还亲亲热热的师父和未来师娘,不知道为了什么,又闹别扭了。 好像是未来师娘单方面闹别扭,气得脸发红,吃饭还拒绝师父夹菜。 师父倒是笑意很深,痞痞坏坏的,不知道干了什么坏事情。 第二日起来,苗笙觉得身体状况尚可,小白兔的腹泻也止住了,直往人手边蹭,像是饿得要吃的,说明恢复得不错,于是他决定,今天务必要去拜访至少两家苗氏宗族,推进一下事情进展。 但他俩就没有再易容了,把自己扮成对方也是他一时兴起,晚上睡觉的时候左思右想,好像太暧昧了,很是不妥。 尤其是经过一番逗弄与反逗弄,两人间的气氛突然就诡异了起来,至少苗笙自己这么觉得。 尽管跟人家孩子都有了,但他自己没走过心,就不觉得有什么尴尬,还莫名觉得自己是位欢场老手,面对游萧这种表面见多识广但内心实际上还很纯情的少年郎,他自己是游刃有余的。 而且现在跟游萧熟了起来,开玩笑也肆无忌惮了一些,不知不觉就会显得亲昵。 但苗笙慎重反思,现在自己病弱不能自理,免不了要和他搂搂抱抱,有肢体接触,再不多加注意,搞得气氛暧昧,还是会给对方误导。 虽然早就预警过对方凡事不要当真,只是兴之所至,但总不能时时刻刻都这么有兴致,那成什么了。 “体内内力感觉如何?是否还觉得凝滞或沉重?”临出发前,游萧关心地问道。 苗笙实话实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反正我的身体一直都觉得沉甸甸的。” “若是累就别出门了,你近些日子状态还不错,不如巩固几天再说。”游萧握住他的手,飞快地用内力在他经脉中巡查了一圈,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于是便放了心。 苗笙摇摇头:“无妨,反正出门就骑马,我也累不着,别耽误时间了,将来显怀更不便出门,还是尽量在那之前把事情都做了。” 吃过早饭,两人便同乘一骑上了路,留平小红在客栈里守着娥影,等待或许会来复诊的郎中秋寒云。 他们掌握的苗氏宗族信息当中,有几位住在城里,有几位则居于城郊乡村,于是他们先拜访城内的几位。 游萧虚虚环着苗笙,尽可能让马儿走得平稳些,两人就这么溜溜达达地大概走了一个时辰,才到了目的地。 这个宗族的现任族长是一名先生,曾经考取过功名,但一直也没获得多么大的提升,便早早致仕回乡,在城中开了一个私塾,专门为孩童开蒙,名叫德馨教馆。 他们抵达之时,正逢私塾下课,满院子五六七八岁的小男孩嗷嗷叫着到处乱跑,苗笙一进院子就被吵得头晕脑胀,仿佛这些孩子发出的叫声饱含深沉内力,可以袭击人的大脑。 他无奈地想,我不要生男孩,太吵了。 不过转念一想,反正生了之后孩子让游萧去养,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那是男是女好像也无所谓。 家丁很快寻来了那位族长,此人约莫五十岁,中等身材,头发花白,相貌很是慈祥,见了游萧两人便拱手行礼:“在下苗福,欢迎二位到访,里面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