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社长刚想开口,就被贺昆警告了,“他们都结婚了,我拿他们没办法。你可还单着呢!” 柳社长沉默了半晌,默默地后退了一步,与季南烽三人划开了界限。 “天黑了,该散了。”贺昆不客气地赶人:“滚滚滚,别影响我发挥,我今晚就要将下流进行到底。” 柳湘云收起地上的破龟甲,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难——” 阮棠磕着瓜子,好奇地探头过去,八卦道:“真难啊?” 柳湘云点头,“我丢了三次才将龟甲丢出去,说明这事连破龟甲都不愿意凑热闹。” 这说明啥,要么一开始不成事,要么刚成事就没用了。 阮棠和柳湘云对视了一眼,两人福如心至,异口同声道。 “会不会洞错地方?” “会不会不行。” 唐小米在一旁钦佩地看着两人,太敢说了。她学习的路还很长。 贺昆:“嫂子!我很行!!!” 孟韵:“我是妇产科医生!!!” 行吧,小姐妹说说敲敲话也被这对新婚夫妻听到了。 贺昆见来硬的没用,就求爷爷告奶奶地让这些人行行好,赶紧走吧。 “哥,胎教,我干女儿的胎教,不能被我拖了后腿。” 季南烽被说动了,拉着阮棠就告辞。 至于其他两对夫妻,贺昆用同样的理由打发了,万一他们媳妇肚子里的已经怀上了呢? 人都走光了,柳社长也背着手走了。 季南烽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载着阮棠回了家。 两人洗漱后就上了床,季南烽爱怜地在阮棠的肚子上落下一吻,自打知道阮棠怀孕后,季南烽每日入睡前都会亲亲摸摸小闺女。 与小闺女交流完感情后,季南烽将阮棠圈在了身前。 “白天,有受惊了吗?” 阮棠摇头,依照前世,她要到77年才能怀上他们的闺女娇娇,现在提前了五年,她就怀孕了,她比谁都小心,生怕这一胎出意外。 “我觉得那季家有古怪。要是寻常远房亲戚,哪会故意晾着人来找茬。” 季南烽早将京市的季家拉入了黑名单,欺负他的孕妻,若是此仇不报,他枉为人夫,枉为人父。 只是这话却不好跟阮棠说,徒增她担心。 “别管他们,可能觉得自己是京市人,高贵着来找存在感。” 季南烽如大狗一般地在阮棠的脖颈间蹭了蹭,“唉,咱生完这一胎就别生了吧。生一次就要素着十个月,太伤身体了。” “刚好,给你养身体留足了时间。还有,容我善良地提醒你一句,还要加上坐月子的一个月。” 季南烽仰面哀嚎,逗得阮棠娇笑不止。 闹了一会儿,阮棠就困了。 她怀孕的反应并不强烈,只是闻不得腥臭的东西。最喜欢闻消毒水的味儿,在医院里精神头可好。 第二天一早,贺昆夫妇俩送宾客们去火车站。 一行人在火车站碰上了詹婷白四人,其他宾客手里都拿着当地的特产,更衬得詹婷白四人挺惨。 贺昆就像是没见着人一样,一个眼神都不给他们。 宾客们算是看明白了,贺家的小儿子跟大儿子不对付呐。 等宾客们一走,孟韵就让贺昆送她去省一。 因为叶子爱顾及着自己离婚的身份,昨日的婚宴早早地躲开了,特意没去。 所以,一大早,孟韵特意来给叶子爱送喜糖。 在医院门口,遇上了阮棠。 两人一起往省一走,阮棠笑着调侃道:“昨夜过得怎么样?” 孟韵嗔怪地瞪了一眼阮棠,昨晚行房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贺昆会不会洞房错了地方!!! 而贺昆,满脑子想着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关心和爱护革命女同志!!! 直接导致了两人匆匆结束,抱着被子睡了大半宿。 这群人,简直魔鬼! 孟韵送完了喜糖,约了叶子爱周末一起吃饭就匆匆地走了。她已经请了三天的婚嫁了,今天要去上班了。 阮棠看着孟韵健步如飞,这也不像将低级下流进行到底的啊。 与叶子爱八卦了几句,阮棠就去了办公室。 一口气上了三楼,在拐角处歇歇脚。 就见徐父拖着曲文丽往三楼的楼梯口走来。 “你已经不是大学生了,你还想留在省城做什么?” 曲文丽整个人瘦得脱了相,她哀求徐父别带她走。“我去求求学校,求求阮知青,一定可以让我回学校的。”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要是不给我戴绿帽,我儿子也不能早产,等你毕业后,你要是还想走,我也能放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