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能告诉他?阿九选择沉默。 谁曾想他指尖轻点着她胸口上的那个咬痕,“可是因为这个?” 阿九很坦然,“萧浔,我不想对你说谎,也知道骗不了你。”她扯过衾被,蒙上了头,闷声道:“所以不要再问了,你知道后也只是徒增伤感。” 她都这般说了,萧浔如何能不懂。 他常自恃大度,告诫自己并不在乎她的过往。 现在想来,是他之前对男女之事认知浅薄。可经过昨夜之后,他才发现这件事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如今的他很嫉妒。 嫉妒有别的男人也同她那样近过,鱼水之欢,相濡以沫,是彼此毫无保留的亲密交付。 所以,他怎能不去揣测那个人和她是什么样的关系,必是爱恨至深,才能在她心上留下这样一个印记。 既成事实,他无可奈何。 当冷静下来,又觉得与她相爱便足矣。 也许很矛盾,因为爱,所以介意,可越是爱,便会觉得已经爱到忽视这些。他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什么才是最应该珍惜的。 想到此处,他隔着衾被摸起她的头,道:“我不会介怀于心。” 阿九探出了头,“真的?” 萧浔点头,掀开衾被与她合躺,“不过我还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我并未记起,也不甚清楚。但我和他……”阿九有些为难,还是凑他耳边,一番私语,最后道:“梦里的事也不尽然是真的。” 期间萧浔竭力克制隐忍,脸色仍不免白了又红,一双凤目晦暗下来。 他有时候不明白,即便是过尽千帆,可也鲜少有人像她这般,能对两性之间如此自然。 莫非是他太过拘谨? 也确实,他在情事方面如同一张白纸,自然没有奇技淫巧取悦她。 他心下酸涩,装作不在意地问:“和那个人是什么感觉?” “……”阿九瞥了他一眼,不语。 萧浔凤目蕴着凉意,唇角却扯出一丝淡笑。 阿九对此笑容熟悉,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拉着被褥与他隔开一段距离。 却被对方扯住,倏然掀得更开,转眼他已翻身撑在她的上方。 他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后,合上了衾被。 “嗯……萧浔……” 聆听感觉,往往更加清晰,分毫毕现。 两双修长的手掌聚拢起她的双乳,但感官不同。 一只被他那细腻如玉的右手抚弄,温柔徐缓,另辅有湿滑唇舌吮吸,令她酥痒难耐。 而另一只则被他的左手用力揉捏,薄茧刮蹭到她的乳粒,都能激荡起她身体阵阵涟漪。 她看不到,只能去感知,隐于黑暗的他,渐渐下移。 指尖丈量她一般,沿着躯干滑落,一寸寸抚过她的肌肤,还伴随着他轻重不一的舔咬。 舌尖辗转,在她肚脐戳弄绕圈。 “别舔那里,好痒……”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腰身扭动。 他似在报复昨夜,竟然也不听她的,双手控住了她的腰肢,吐息热烈,更加卖力地在她小腹舔舐。 她不断战栗,若跌落温泉,有缕缕热腾的水液洗刷过她的肌肤,被浇得浑身湿漉漉的。 挣扎时,衾被松散,有天然的冷香氤氲化开。 昨夜欢爱时,她也曾闻到过,他情动时更为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