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云湘是被夏朗榆叫醒的,自己穿好衣服,阿绿才端着水进来,服侍她洗漱。 阿绿知道云湘心情不佳,从她衣领之中透露的点点痕迹显出,昨天夏衍是下了重手的。云湘不说,她也不会问。 阿绿看着云湘因为擦脸,而变得红扑扑的脸,十分娇俏可爱。一双杏眼生得极好,稍稍一弯,便是女人也要被她的笑容惹得痴迷几分。 她心底暗自叹了口气,只觉得大公子和二公子都看上云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今日便要分别了,说实在的,确实有些不舍得。 明明比自己还要小叁岁的姑娘,经历比自己凄惨许多,却仍旧把她当朋友看待没有一点架子。云湘赏给她的银子,她一点儿都没花,全都给放进她给云湘收拾的包裹里了。 也不知这一去,是凶是吉。 替云湘别好发髻,待她用完早膳,大公子的马车已经在后院等了许久。 阿绿伸手让云湘架着上车,云湘刚迈开第一步,回头眼睛带泪,问她:“阿绿你不同我一起走吗?” “不了小姐。”她摇摇头,“路上照顾好身子。” 这一行只有两位公子,苏木和云湘四人,阿绿着实是不放心。虽然夏家的恩怨情仇坊间传闻颇多,但她也不是很清楚这里面的实情。 不过公子轻装上路,就是为了防止仇家寻仇。 “我知道了。”她咧开嘴,露出一个特别丑的苦笑,掀了车帘进去。 苏木驾着车驶离夏府,一路上快马加鞭,很快出了城。 这几日的天气都正好,但因为是秋季,郊外倒是凄凉许多,官道上基本都是返乡的人,零零散散的,像夏府那冷清池子里为数不多的几条鱼。 饶是走了平稳的官道,云湘整个人也被晃得晕晕乎乎的,脸色难看。 夏衍从云湘上车开始就一直闭目养神,本来她一直都紧张得很,生怕夏衍又发个疯做出什么事情来。但夏朗榆在,她还安心了许多,故而一放松心态,五脏六腑都要被晃得移了位置。 瞟瞟一旁坐着的夏朗榆,神态自若,什么事情都没有,云湘十分羡慕。 男人察觉到视线,偏头看向了她,云湘怂得低下了头躲避目光。 对面的夏衍突然睁开了眼睛,瞧见自家大哥把人家姑娘盯得一片娇羞,心里突然很想将人捉弄一把。。 他一把将云湘拉到腿上,惊得小姑娘尖叫了一声。 “接着叫啊,我乐意听。”他托着云湘的屁股,狠狠地捏了几把,“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在床上叫的味道,比较好听。” 云湘的脸色更白了,整个人被夏衍盯得发僵。 他的另一只大手肆无忌惮地隔着衣物揉弄她的娇乳,也不顾夏朗榆在一旁,直接掀了裙子,插进云湘干涩的小穴里。 “啊……”云湘努力躲开他的进出,没了润滑,他的所作所为都像是拿刀划在肌肤上。 夏衍折腾得正欢,自家大哥已经强制地伸手过来,不让他有能力动弹。 他欠揍地笑道:“呦,心疼了?可惜你这情人的滋味我昨天已经尝过了,莫非那丫鬟头子没给你禀报?” “放手。蛊毒是否发作,我还是看得出来的。”夏朗榆平静地望着他。 夏衍大吃一惊:“你不会以为只有蛊毒发作的时候,我才会想上她?” 他甩开夏朗榆的手,调整了云湘的位置,让她和自家大哥面对面坐着。 衣襟侧面已经散开,夏衍的手毫无阻碍地伸进去,隔着抹胸掐着云湘的乳尖:“这么敏感的人儿,怎么就折在你的手里?我看她比青楼里妓子的水,还要多些。” 云湘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藏在袖子下的手暗自握拳。 夏朗榆昨天说的,她已经答应了,不能反悔。兄弟俩这一路上肯定会再次发作,她要忍,忍到将母蛊取出,便能自由。 “她不是妓子!”夏朗榆听到那两个字,眼神更冷了几分,“你何必如此折磨他,母蛊宿主死了,你我都活不了。” 夏衍摇摇头,怜爱地和云湘头靠头:“我没有折磨她。” 他贴着耳朵云湘的耳朵问她:“我肏得你不快乐吗?你趴在床上任我插的时候,难道小屁股没有爽得在抖?” “够了!”夏朗榆直接将人夺了过来,护在怀里,“你发疯也要有个限度!” 夏衍拍了拍被自家大哥弄乱的衣袖,叹气道:“我哪是在发疯,只是初尝男欢女爱之乐,贪嘴罢了。” 他说完不再乱来,自顾自抽了本话本琢磨。 云湘心有余悸,却也是不敢从夏朗榆怀里出来,整个人病恹恹了一天,直到苏木寻了客栈下车,她才忍不住吐出来。 因为是同行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