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要我坚持继续,他就拒绝不了。”苏邈当时是这么说的。 应泠逃开他手的束缚,又重新探进去。 这些天齐栩待她一日比一日温柔,也一日比一日克制,她不清楚其中孩子占多少加成,还是完全就只是因为她怀孕他才这样。 这不重要,过去的也都不重要,应泠很沉浸在当下的身份里。 海市蜃楼又怎么样? 她吻了下他硬硬的下巴颏,两手从内裤里摸进去,寻到那巨大无比的分身。摸到手一刻烫得她心里发慌,咬牙坚持着没有丢开。 男人眼梢泛红,视线犀利,仿佛要在她脸上盯出个窟窿来。 不得章法的按摩勾得他周身生出无形的戾气。 应泠快要受不住他那道目光,舔了舔唇,不加迟疑地低下腰身,将那根躁而不安的肉棍如数纳入口中。 “唔嗯。” 应泠嘴巴被塞满,满到几乎发不出一句完整话。 要命! “......泠泠!” … 上方传来奇怪又怪好听的叫声,应泠后面的发丝被撩开,后颈也燎烧了起来。 颈部和头部被人用手给拿捏住,节奏只能暂时交还给他。 虽然被应泠含在嘴里,那东西却似乎没个消停的意思,时不时往她腮帮子里戳去,上面布满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让人羞涩同时又移不开眼。 她感觉嘴巴酸麻,下巴要脱臼,紧张又迷茫。 整根吐出,只能先用软滑的舌苔一遍遍抚慰棒身。 是因为情迷吗?她动作机械,双目像是换上了副眠眼,眼皮极沉地半垂着,口津不停下淌。 情景过于色情糜艳,要是他看到她这样一副样子会有怎样的心情? 可惜齐栩看不到。 他也困束在自己的世界里,看似他拿着她后颈,让她以臣服的姿势俯下,实则那令人窒息的软湿小口中,每个不经意的小动作都要他俨如焚了身。 齐栩被刺激出哼哧声,压不下心头蓬勃欲念,又不想打断她的动作,只能随本能送腰。 是他,早已臣服。 身已臣服,心,更是早八万年前就丢了。 … 最后结束时,应泠嘴巴里和脸上,射满了一片一片浓稠的粘液,脸颊边轻柔的碎发汗湿,都成了一绺一绺的,像刚出浴时能淌下水珠那样。 齐栩平复许久呼吸,将人拉近,脸凑过去。 结果被一巴掌挡开。 他倒也不气,滚了滚喉,仍旧干涩,很想亲她。 “脸红成这样?是你自己捂,还是我帮你捂住。” “......”能不能别再讲话了! 应泠只差在床上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了。 他看了想笑却不敢笑,想替她擦干净奈何手中没纸。 齐栩扶着她后腰一把将人抱下床,又抱上了洗脸台。 应泠挤了牙膏开始漱口,被人一直盯着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只能是放空自己。 匆匆洗漱和擦净,应泠看他不动就打算自己跳下洗手台,脚尖点地又被拦腰抱起。 她轻叹了声,“现在成我没长手没长脚了。” 齐栩低头,“什么?” 应泠摇头,“没什么。” 和衣而卧,齐栩一夜好梦。 黎明前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应泠趁他睡深再度起身,每次回来嘴唇都白得发青,没有血色,脸上也不大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