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怜看得出来,瞿棹故意内射。 潋滟雾气的杏眸紧紧盯着他,她心里有怨,却不敢发泄。对方久久没有说话,她先败下阵来,缓足了力气,去捡地上的衣服。 可手臂刚伸出,她眼前划过一道腿影,踢远了她的裙子。 心中生出缕缕愤懑,她手指紧攥着床单,俯在床边,嫩白的身子气得瑟瑟发抖。 垂眼睨着,瞿棹眼底浮起兴味,“晚餐要和你男朋友一起,很倒胃口。” 他往前一步,邬怜就往被子里缩一下。 驻足两秒,瞿棹单膝跪在床上,大掌扼住她细长脖颈,泛凉手指倏地收紧,捏得她脸骨发痛,五官皱起而呜咽:“放开我……疼……” 男人疏冷地笑起:“但你味道还可以,用来开胃正好。” “……” 掌如桎梏,邬怜的脚踝被他紧紧攥住,无处可逃,翻过身就是案板上的鱼。 被他肆意玩弄。 发软的身子被压实,穴道再次被撑满,邬怜趴在床上,隐忍着哽咽:“我真的不舒服……求你停下吧。” 知道他没人情味,但她现在除了恳求,别无他法。 嫌她吵闹,瞿棹取来床头领带,粗鲁地缠住她下颌。中间一道勒进口中,让她唇齿无法闭合,只能发出模糊的嗯啊声,备受压迫。 随着身后凶猛地操弄,邬怜叫出婉转柔媚的长吟,连带源源不断的津液,打湿他的领带,不少沿着她唇角淌下,给她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增添许多色气,眼神也愈发湿漉迷离。 睨着身前被操得筋疲力尽,需要他搂腰才能稳固身形的女人,瞿棹眉眼更加凌厉,漆黑眸色未有半分恻隐。想到刚刚瞿闻进来那一趟,他眼底恣意浓郁,胯骨重重撞上她雪白臀肉,眼看那处迅速通红,娇嫩得惹人生怜。 偏偏,瞿棹的力道越发狠戾,渐渐吐出愉悦享受的喟叹。 * 从瞿家离开,邬怜的腿直打哆嗦。 尤其腿心,被瞿棹折腾得火辣灼痛,并合后走路十分艰难。 他唯一的好心,就是叫来司机,把她从山上别墅送走。 路上,邬怜靠着车窗,眼睛放空,被外面匆匆而过五光十色的街景晃得脑中混沌。她知道自己的生活毁了,从陆柏屿带她去酒店开始,所有美好和幸福都化作泡影。 甚至现在越来越糟糕。 这些秘密压得她喘不上气,刚想开窗,邬怜发现车子已经开到自家别墅附近。不想招惹麻烦,她喊停司机,“我从这儿下车就好,麻烦了。” 晚上八点,夜色浓稠,别墅区寂静无声。 邬怜却怕坐豪车回家被家人看到,最终兜兜转转传出误会,惹瞿闻生疑。 司机按照她的指示停车。 确认瞿家的车子离开,邬怜才转身,拖着酸胀的腿慢慢往前走。已经看到别墅的雕花大门,她松一口气,强撑着加快脚步。 可走到门口,她发现路边停靠的车子。 是那么熟悉。 最近时常出现在她视线之内。 那辆黑色的库里南。 心跳猛地加快,邬怜僵在原地,瞳仁紧缩,窒息感涌上喉咙,让她时刻吞咽口水,缓解心慌。 正看着,别墅大门打开,里面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