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差点死掉的,裴笑占哪一种? 更何况季府孙子孙女那么多,哪轮得到他?” 李不言点点头,“你这么一分析,还确实是呢。” 晏三合拿起筷子,“明天是场硬仗,今晚我们早点睡。” “好!” 李不言把纸叠好,卷在手心。 “我去喊汤圆进来吃饭,吃完饭让她帮你把额头的伤再处理下。” “你也能处理。” “还是别了。” 李不言打了个哆嗦:“我自己伤手伤脚的无所谓,你破点皮,我看着就疼,让她弄!” …… 书房。 最后一个字说完,谢知非渴得不行,一气儿喝了一盅茶。 谢道之皱眉,“季家这个事看来很麻烦,老三,你看晏三合有没有把握?” “这才第一天,能有什么把握。” 谢老三神色懒懒,“父亲,当初她替咱们家化念解魔时画的那副画像还在了?” 谢道之:“你要做什么?” “拿来我瞧瞧。” “有什么好瞧的?” “裴明亭的字在我之上吧;我的字是父亲手把手教的,也不差吧;那丫头一笔字,把裴明亭的都比下去了。” 谢知非斜眼儿,“字画不分家,我欣赏欣赏。” 谢道之一听这话,弯腰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把那张画拿出来。 谢知非乐了,“藏着这么严实,至于吗!” “你懂什么?” 谢道之瞪眼,“你晏祖父最绝的是什么?就是这笔画,从前千金难求,整个安徽府赫赫有名的。” 谢知非把画摊开来,“这么说来,那丫头是继承了他的衣钵?” 谢道之看着画,品砸道:“还差了点火候,但小小年纪能有这个造诣,已属难得,难得啊!” 谢而立听着好奇 ,“老三,她写的字呢,拿来让父亲和我看看。” “她自个收起来了,我就扫了一眼。” “一点都不会用脑子。” 谢而立气得用手点点老三的脑门。 他是个读书人,读书人一比学问,二比字画,三比诗词歌赋,只要听到谁谁谁的字好看,他就恨不能一睹为快。 “别点!” 谢知非拨开自家大哥的手指:“父亲,这一笔字和画,只怕得从小练起吧?” “绝对是童子功,她今年十七,我估摸着三岁,你晏祖父就已经手把手教她了。” 三岁? 谢知非心中冷笑连连。 晏行只怕连晏三合的面都没见过! …… 谢知非从书房出来,走到拐角处停下脚步,用力咳嗽一声。 隐在树后的谢总管颠颠的跑出来。 “三爷,静思居一刻钟前落了院门;晚上吃饭的时候,晏姑娘把汤圆打发走了,是关起门来和李姑娘一道用的饭。” “嗯。” “昨儿夜里,晏姑娘回来,二爷等在半路。二爷送了晏姑娘一只老参,说是感谢。老奴查了查,那老参是从柳姨娘房里要来的。” “还有吗?” “……” 谢总管挖空心思想半天,摇摇头:“没了。” 谢知非这才嘴角浮出一点笑意:“给我继续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马上,迅速来和我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