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支针剂打入手腕上的静脉。莲开始呼吸急促浑身燥热,他知道马上,自己将不再是自己,只是个被玩弄的物件。他希望药效快点过去,这样明天去见凛,还可以保留一些作为人类的体面。 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声,莲胡乱地摇着头,弯曲的姿态让他有点缺氧。视力渐渐失去原本的功能,只有被麻醉的官能。他听到了一声金属咬合的声音,硬挺的分身被冰冷的东西从根部箍住,无法释放。 而后他感觉到有个像铁钩一样冰冷的东西,从四个方向伸入他的穴中,将失去弹性的穴口向外扩大。 「啊啊啊……呜……哈啊……啊……」 药生效了,莲的呻吟声像发情的野兽不断响起。他自己知道,但不能控制。眼前一片模糊,朦胧中有人影一个接着一个走过。他们面孔不清晰好像在和自己说话。唯一清晰的,是凛的脸,穿着可爱水手服的少年满脸崇拜地对着他说『我以后要做哥哥的新娘』 「操」他咬破嘴唇怒吼着粗话,试图让理智能够回归一点点。 「各位,这漂亮极了不是么?」花孔雀闲庭信步来到他的身后,摆弄着他的私处让底下的顾客能看得更清晰。莲就是案板上的肉,甚至连蜜穴内红色的肉壁都被翻了出来。莲咬着牙,不愿看花孔雀令人作呕的嘴脸。但刚别过头,却被他重新扳了回来。 「世界就是这样,人性的欲望,剖析在你们面前,眼见的才最为真实。我们不愿意作为天堂的崇拜者,只为了那个为人类带来原罪的使者,撒旦」 花孔雀一语毕,舞台下的所有人响起了如雷鸣般掌声。他们情绪激昂掏出纸币卷起来,砸向莲暴露在外的穴口。 莉莉丝急切地在门口踱步,尝试过进入厂房但无果,不但门被锁上而且一扇窗户都没有。她瘪了瘪嘴思考着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毕竟这月亮着实渗人。也在这个时刻,她忽然听见不远处有酒瓶被踢翻,视线不自觉顺着声音看去。 只见空无一人的宽敞空地上,转角处,有一个带着三角头套,身高起码两米的人。上身只绑着几根皮带,下身长长拖地的破烂黑布。他拿着一把巨大镰刀站在那里。 莉莉丝甚至能看见三角形的棱角在惨白月光下,反射出属于金属的光泽。她两眼一翻差点没晕倒。 看着镰刀上还有没擦干的血迹,莉莉丝此生积攒的恐怖片开始在脑内循环播放。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拔腿就跑。但根据自己丰富的电影经验,就算现在逃跑她也有90%的概率平地摔在地上,随后被人从后抓住砍头。 于是,她自暴自弃,索性噗通一声坐在地上和镰刀男对视,比赛谁先移开视线。 镰刀男果不其然走向她,莉莉丝生无可恋地闭上双眼,想着不过是一场讨厌的梦境,被杀了应该就能醒来,醒来再找其他方法拯救凛吧。 不过,和她预想的不同的是,镰刀男走近后,左右打量了她一会,忽然手一松,镰刀落在地上。他狼狈地退后了几步,接着慌不择路逃跑了。是的,逃跑了。壮汉口中振振有词,念着听不懂的话,像见鬼了一样飞奔。 角色好像对调了。莉莉丝看了看地上的镰刀「诶!不好意思,你的东西掉了」,又看了看壮汉背影的滑稽模样,有不解在里面,但不多。 「被地狱浸染过的身体,淫荡的器官到底该被什么填满呢?」花孔雀褪去裤子,在众人面前露出高高昂起的性器。他注入的针剂并不多,但足以让他硬上好几个小时,现在他欲火焚身口不择言「我的老朋友,想不想像一只动物一样舔肉棒?」 除了呻吟,莲发现自己的嘴还有一个用处。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候,自己已经像狗一样舔舐着花孔雀粗黑的阳物了。 强硬塞入因呼吸困难而张开的口中,恶心的感觉刺激着被不断触碰的小舌头,而更让莲撕心裂肺的是那个在他身上游走的手,竟然真的勾起了他的欲望。 被花孔雀揉搓的分身越是活跃,禁锢的痛苦越是逼得他发疯,而正在为在场所有人表演性服务的嘴,又却连呻吟的机会都不再拥有。 终于,在花孔雀的操弄下,他乳白色的汁水从金属卡扣中滴滴溢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