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勾起嘴角拿出他最拿手的嘲讽笑容,抬头高傲又娇媚「毕竟你很擅长自我攻略,自我感动」 「你随便怎么认为我都可以」埃温尔吃他这套傲娇,没有生气反而加深了身下的欲望愈来愈饱满。 还没有等凛反应过来能够更直白的拒绝他,埃温尔已经开始脱他的衣服了。 这并非第一次,脱衣服的是他,帮他穿上的也是他,一切就应该是这样的,循规蹈矩的性欲法则。 他是谁的?还是说他该拥有谁?这个新的问题在凛的脑子里不断朝着外壁冲撞,尖啸着提问。 「埃温尔和莉莉丝做过吗?」在凛几乎被剥光的时候忽然鬼使神差的提问。他专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非要在这个关键时候得出一个结论来。 凛转眼间全身赤裸,感觉到被当作床单的野餐巾挂在双腿之间,这个世界应该已再无秘密。因为渴望是唯一的秘密。 「怎么忽然提到别人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语气弱弱的,和他方才撕碎他衣物时截然不同。 「你我心里都知道的,莉莉丝不是别人。你还要骗自己到多久?」感觉到男人的手伸进野餐巾,在全身游移。无比美妙,他们的一部分就像已在求爱派对上达到亲密,而暴露在外的那部分,仍然在跟得体的礼节抗争着。 「是啊,我们叁个人似乎永远像一团乱糟糟的毛线那样纠缠在一起,没有人能够解开」说完,埃温尔就深深的吻了下去,放开了一切枷锁。身上没有一寸肌肤不在触碰着凛。不管对方是否因为凝视而窘迫,及其的强势盯着凛看。 「那么……回答呢?」凛并没有感到羞愧。 他们走的很远,此时此刻,凛几乎将要抵达某处。埃温尔的手像施展了某种魔法,爱抚着他娇嫩的炙热之处。指腹恰到好处的在他凸起的蘑菇头上蹭着,一下又一下。 「啊……啊……」这不是凛想要叫出来的声音,他发誓。同时暴露着自身的脆弱,只有无限的冲动制约着他的行为。 从这一刻起,激情开始炙热起来。火苗一旦点燃在干枯的稻草上,无限的蔓延,然后燃烧殆尽。 身体不受控制得抽搐着,凛紧紧握住他凸起血管的双臂上,感受着微弱的跳动,仿佛此刻两人本就是一体的亲密。他不自觉的开始摆动腰部让自己的欲望可以早些达到那个顶峰。 就和野兽一样,不该这样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做?可仿佛所有这一切都曾是他完整生命的一部分,他只是暂时遗失了。现在埃温尔帮他找到了。那个梦是对的——就像回家,就像在问,如果这一切都没发生过,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想拥有这种激情四射的快感,也想要拥有纯洁的心悸。他什么都想要,或许这就是答案。 「要射了……」那个点不断被刺激着,爽到根本无法再多拒绝一个字。只想要抓住他宽厚的背脊,把一切的情绪宣泄在手指掐入其中的触觉里。 「射给我,凛」本能地和激动万分的凛同样亢奋着,埃温尔可以压抑自己身体的冲动。因为眼前美人手足无措的样子足矣取悦他。 时间无限延绵,从这一刻起,凛仿佛此生从未拥有过地,明晰地感受到,抵达了某个心爱之地。 他是否还是他,到底是狄伦的一切是梦,还是这里才是虚假? 凛只觉得自己在做自己,是他本身,而非其他的任何人。每次穿过埃温尔手臂的颤抖,他发现了一些完全陌生但也绝非丝毫不熟悉的东西。 比如埃温尔会把他的腿压倒胸口,喘着粗气想要进入他但最终放弃时眼底的……愉悦。或许这个熟悉的男人心里真的非常变态也说不定。 「现在进入你会痛吧?起来穿衣服了好吗?」男人着迷得看着身下人沉醉在高潮中的模样。 「如果你胆敢停下,我就会先杀了你」凛的汗水已经湿透了他额头的发,勾着埃温尔的脖子,上挑的眼像一只狐狸觊觎别人盘中餐那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