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是走了墙。 “段意表示,他自小就有梦游的习惯,后来也是无意间发现自己梦游的时候竟然可以走墙,而且还身轻如燕,这也是当时声控灯没能亮的原因。” 汤图简直是叹为观止啊。 说完这些后,裴陆也是一脸不解,“人在梦游中有可能作案我能理解,但这人还能控制梦游呢?” 这也是汤图想不通的。 岑词最开始是愕然的,后来想明白也就平静了下来。 她说,“不能说是控制吧,应该是段意掌握了一种能够快速进入梦游状态的方式方法,这就好比有人利用超强的潜意识来影响梦境是一个道理。这种临床例子极少,但不代表着没有。” “倒是有件事我很好奇,段意真的那么配合你们警方?” 问什么说什么? 裴陆摇头,“先是挺长时间的沉默,然后……” 然后他的躁狂症就犯了。 就像是在机场劫持汤图时的模样,凶神恶煞,恨不得能把警方给活吞了。应对这种状况,裴陆也算是有准备了。 在能保证段意不自伤和伤害他人的前提下,裴陆利用激将法,生生逼出了段意的实话。 裴陆之所以有准备,这也是多亏了岑词当时的提醒。 “话头一被问出来,接下来段意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问什么就答什么了,倒是也配合。” 裴陆说到这儿想了想,又道,“可能是他自己想通了要改过自新。” 岂料岑词没顺着他的意,淡声,“你别忘了段意的心理状况,他压根就不是正常人的逻辑。我想,最后他能跟你知无不言,许是觉得就算和盘托出你们也听不懂。这更像是一种……” 她思考了片刻,补上,“炫耀心理。” 一句话说得裴陆有点尴尬。 汤图这头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段意这件事总算是尘埃落定,小桃也救出来了,别管这过程有多离奇吧,至少没出人命,还好。” 有惊无险。 然而裴陆说,“羊小桃想见段意。” 汤图啊?了一声,“见段意?不行,段意太吓人了,不能让她见他。” 羊小桃住院那晚,岑词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要她看住羊小桃。她可是一晚都没敢阖眼,就坐在病房里守着羊小桃。 前半夜还好,因为羊小桃的爸妈都在,羊小桃就跟没事人似的,等把羊小桃爸妈打发回家休息了,后半夜的时候羊小桃就呈现出不对劲的架势来。 哭一阵好一阵的,睡觉了也总是睡不踏实,时不时地在喊,很惊恐的样子。把自己喊醒了之后她就再也不睡了,她跟汤图说,好像一到这个时间自己就睡不着了。 当时汤图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半左右。 汤图好说歹说的,终于从羊小桃嘴里问出实话,原来她被困在石屋的时候,段意总是在这个时辰跪在地上做一些动作,像是什么仪式似的,她每每都会被吓醒。 汤图说,“一直到了天亮,她才勉强睡着,段意在她心里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 裴陆轻叹,“段意严格按照十斋日来进行仪式,他承认,到了本月十斋日的最后一天,就是他拉着羊小桃殉情的那一天。” 十斋日诸罪集结,阴阳合婚就是利用怨灵之气达成仪式者的意愿,而午夜十二点之后,是人间的至暗时刻,最适合举行仪式。 “到时候是不是真能殉情还两码说,总之,我不同意羊小桃去见段意。”汤图的态度很坚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