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挤压着往内绞裹,徐竞骁头皮发麻,抱着欣柑的屁股,长指深陷入肥白臀肉,挺胯,后半个伞体插入,硕大的龟头堵满后穴,将穴眼撑拓至极限,每一瓣粉褶都曲张拉伸,撕扯得白薄,又迅速充血回红,乍眼看去,彷佛已是血肉模糊。 “啊啊!好疼,好疼啊……不要……呜呜……爸爸饶了欣柑……”欣柑小脸煞白,滚满泪液,额角豆大的汗把她的鬓发打湿,跟水洗过一样。 她叫得太惨,徐竞骜直起身,仔细看过没出血,脸色略缓。 “爹地,欣柑好难受。”欣柑小手猛地攥住他的臂,指甲深抠入臂肌。 徐竞骜随便她挠,“别哭,就疼一会儿。爹地放你放松。”探指往下揉她的阴蒂,又把中指塞她逼里慢慢抽送。 阴蒂受到刺激,双穴自然收缩。 后穴含着鸡巴,里面的肉一缩一缩地紊动,带来一股很强的咬吸力。些微勒疼感中衍生出惊人的快意。徐竞骁“嘶”的沉沉喘了一声,提臀,猛地将阴茎又送进去一截。 那个器官,生来就该是往外排泄,而非吞纳外物,被男人尺寸可怕的生殖器残忍地插入,欣柑除了感到剧烈的痛楚,还有令人难堪的便意。 她两眼一黑,刹那间失了声,悲噎着栽倒在徐竞骜怀内。 徐竞骜忙搂紧她,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 女孩儿疼得气若游丝,乌密的长睫湿哒哒染着泪液,无力地塌下,小嘴微微翕动。 他把头凑过去。 “……好疼啊……你们……杀了我算了……徐昆……呜徐昆……” 他怔住,胸口有些闷。 “怎么,晕过去了?”徐竞骁沉声问。 “没。”他抬眼看向徐竞骁,漆眸里各种情绪糅杂,“但这样不行,会把她活活疼死的。”话有些夸张,但再强入,肯定会留下很深的阴影。 本来就是使尽手段,千方百计图谋来的感情,徐昆可以纵着性子硬来,他们不能。 徐竞骁眼睑沉敛,小心将阴茎拔出。 欣柑随即蜷成一团,小声抽咽不止。 徐竞骁弯腰把她抱到自己怀里,“宝宝,别哭。”喉结延滞起伏,“爸爸不好,弄疼你了。” 没有受伤,痛楚渐次消褪。欣柑缓过一口气,怯生生仰起脸,“爸爸……” “嗯,”徐竞骁摩挲她白嫩的脸蛋,“想跟爸爸说什么?” “欣柑真的受不了。可不可以下次再做?” 徐竞骁轻轻亲她耳发,脸上温柔带笑,“爸爸保证,不会再把心肝儿弄这么难受,好不好?” 欣柑不太明白他是答应,还是没答应,呆呆地说了声“好”。 徐竞骜取来睡衣裤帮欣柑穿上,目光肃凛,转向徐竞骁,“不会有副作用吧?” 徐竞骁坚持先将欣柑带回来,徐竞骜就猜到他备了药。不然,他那边儿什么没有,保健医生也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口风紧,专业水平也过硬,什么突发状况都能处理,何必大晚上折腾一趟。 “多少有点儿,但一般不显,类似吞了颗Prozac。只要不频繁使用,不会成瘾。”徐竞骁拿起手机给他的私人医生Gerik?Cheung发信息,让他带着药和注射器立刻上楼。 他特地吩咐弄来的药,自然是目前最好最安全的。然而是药叁分毒,何况是精神类药物,有备无患而已,他原本不打算真的用在欣柑身上。 就用一次。他对自己说。 实在受不了她疼成那样,像在剜他的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