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从鼻尖滴落,像是雨神把珍宝慷慨播撒在贫瘠大地上。 “唉……” 林行骥从来不会拒绝她,二人缓慢而紧密地接吻,后颈被男人的大手压住,口腔内所有细节都被舌头抚慰。 两根舌头不带任何淫秽的意图交缠,只为了抚慰对方。急躁中带着温和,林行骥挑逗着她每一个敏感点,女人便溢出柔媚的呻吟。 下半身贴得毫无缝隙,通过这样的方式合二为一,血肉连着血肉,命运牵着命运。 林毓感到心脏怦怦直跳,像是狂热的初恋发生了第二次。 她退出唇舌,转而移到男人的后颈,轻而缓慢地舐咬那块腺体,坚定地说道:“操进来。” 眉心结得更死,林行骥意识到了她比往常要怪异的状态。 双手掐着她的腰,大臂肌肉团团鼓起,轻而易举地把女人从自己屌上拔了出来。 唇舌也脱离那块发烫红肿的腺体,甚至没来得及咬上一口。 细胳膊细腿努力地拍打反抗,被他一手捏住两只腕骨压制在床上。 “缪沂春跟你说了什么?”男人淡淡地询问。 林毓愣了愣神,停止了反抗,眼睛里终于泄出精疲力尽的神态。 藏不住,一个眼神或是一句漫不经心的话,都会暴露真实的内心,在他面前丢盔卸甲。 “烦死了。” 她抬眼瞪着男人,越看越不顺眼。 不像,他们长得毫不相似。他高大而肌肉结实的体形,厚实的肉包裹住棱角突出的骨架,肤色天生就是野蜂蜜糖那样的棕色,头发更是一团嚣张的焰火。以及那种浪荡恣意的神态,过分明亮狂热。 林毓像废弃教堂里拦腰截断的木雕天使,从外表到灵魂都披上了一层死气沉沉的苍白。四肢纤弱得仿佛病入膏肓,心脏就像木材一样、顺着纹路自上而下完全开裂,眉眼里总隐藏着巨大的悲恸。 她始终认为,二人是双生火焰,旁人若误认他们是兄妹,便会感到愉悦。 但这些自欺欺人的谎言,怎能比得过真实的血脉相连。 更何况她只是Beta,无法标记任何人。 “操进来,操进我的子宫。”林毓用双腿环住男人的腰肢,强硬地往下压,“射给我,全部都给我……这是你说过的吧?” 人在年轻的时候一身是胆,什么承诺都敢许下,特别是有关生死的。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男人的反应,生怕他下一句话会带来灼人的拒绝。 幸好,林行骥立刻用阴茎贯穿了她的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