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仍不屈不挠地往里捅,也不顾自己会不会受伤。 可女人的嘴太小、太浅,只把阴茎勉强塞进去三分之一,嘴角就被撑得透明,渗出一些血丝。 “吞。”男人强硬的命令道:“不愿意做就把你扒光了丢给那帮小子。”女人动物般的哀鸣像是威士忌一样刺激着大脑,眼底爬上狠厉的凶光:“那时候,你要吞的不止一根屌。” 林毓露出半真半假的惊恐模样,委委屈屈地将口腔张得更开,让粗张的肉柱继续侵入。 津液将皮肉濡得水光淋漓,她勉强又吞进去三分之一,再也进不得,柱头顶着喉咙感受到一阵阵的收缩。 她忍着干呕,用喉部肌肉挤压肉柱,努力地挑动舌头逗弄肉棒上的筋脉。 嘴角勾起舒爽的弧度,回答却依旧残忍:“你不是唯爱耶稣吗?‘要听我对你所说的话,不要悖逆像那悖逆之家,你要开口吃我所赐给你的’。” 男人有条不紊地、冷酷地开始动作,同时享用那杯未尽的伏特加。 他神色如常,甚至显得心不在焉,一下接着一下吞咽金黄色的液体,完全无视殷切服侍阴茎的女儿。 这根阴茎太过巨大,撑得她嘴角发酸、呼吸不畅,只能像小猫似地用鼻腔每次汲取一点点空气。 吞着吞着就开始埋怨,男人比上次粗暴太多,使之完全成了酷刑。 大有什么好,又不好吃。吃过一次尝尝鲜也就罢了,就像有钱人出于好奇尝试了鲸鱼肉,吃得满嘴流油,再不愿意碰第二次。 屠义津瞧见女人满脸不忿,嘴角勾起微不可闻的笑意:“真没用。第一次见面就敢勾引男人口交,还以为你很喜欢。” 话才说完,就遭到女人的报复,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疼痛与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林毓狭促地笑出声,得意洋洋的眉梢飞出几点风情:“先生,是您的鸡巴太难吃了——” 她像是故意要挑起男人的残暴,投来狠狠地一睨:“世界上,没有人比妓女更懂得品鉴阴茎的好坏。” 屠义津将阴茎抽出来,涌上来的巨大空虚叫嚣着要被填满。他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掐住言笑晏晏的女巫,完全无视对方切实委屈的哀求,将她推翻在地。 摔得人有些发懵,林毓跌坐在地,后背靠着酒桌,微微屈膝朝对方打开双腿。 裙子太短了,露出底下纯白色的内裤,湿漉漉地卡进肉缝里。 男人眼神一暗,紧盯着那浅浅呼吸收缩的花穴,视线仿佛可以穿透布料猥亵皮肉。 呼吸越来越急促,抬腿一脚踩在了那碍眼的逼上。随手将那杯未饮尽的威士忌倒在她身上,从头到脚,女人仿佛沐浴着黄金雨。 听着林毓惨叫了一声,恶劣因子得到了满足:“这就是你想要的,满意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