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实际情况要更严重一些,至少是让他打破了习惯,在工作场合佩戴眼镜。 林毓没有挑破,用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说道:“上面说一日四次用药,您上一次使用是什么时候,我为您记下来。” “不用了。”男人目光闪烁着回绝:“刚使用过不久,我自己会记……” 话音未落,正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一亮,跳出一条信息,赫然是用药提醒。 傅和钧将手里的咖啡杯重重地放在桌面上,目光试探地望向女人,又迅速移开,避免尴尬的视线接触。 他咳嗽了一下:“还有什么要汇报的吗?” 林毓的嘴角微微上翘,手表上的信息素值波动,提醒着她此时办公室内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情愫:“既然时间到了,让我帮您用药吧。” 她不由分说,直接拿起眼药水靠近他;傅和钧下意识地想躲,却被她伸腿拦住了去路。 膝盖撞着膝盖,小腿贴着小腿,她站在男人双腿之间,手里捏着开封的药水,居高临下地盯着男人,面上昭显胜者得意的神情。 她又露出那幅讨好人的媚笑,在男人慌神的间隙,用手拨开金边眼镜,放在身后的桌上。 情绪仿佛海涛冲击悬崖一般向他涌来,傅和钧心跳如擂鼓一般,薄唇抿得死紧。 他磕磕绊绊地说道:“林毓,不行……” 分明打定了主意要跟她划清界限、公事公办,可女人身上的热度透过衣料传来,让他感觉体温也在上升。 只见她微微俯下身,一只手按在他的手腕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尖缓慢地摩挲着傅和钧的手。 “您要遵循医嘱才行。” 距离越来越近,让他闻到了女人身上淡淡的酒精味——大白天,为什么会沾染上这样的味道? 他感到头晕目眩,空出的手不自觉地虚虚搭上对方的胯骨。她太瘦了,甚至掐不出几分软肉。 手掌往下滑,贴在大腿上,掌心察觉到轻颤。 傅和钧清醒了几分:“你换了一套衣服?”情绪不如心电图规律,像海洋一般跌宕起伏、变幻多端,种种猜忌又涌上来。 “学校里搞湿了,见不得人,换了一套才过来见您。” 她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手悬在半空,正欲往他眼睛里滴药水。 液体晃晃荡荡发出尖锐的嘲讽,傅和钧却觉得,那瓶子里全是女人的诡计,意欲迷住他的眼睛,看不透背后的真相。 “您得听话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