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试衣间,那时她刚才自慰额地方,空气里还留着淫靡的味道。他把夏夏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双腿张开,夏夏穿的裙子被他往上提,内裤就暴露在空气里。夏夏紧张地想要合并起双腿,却被他强有力的身体控制着合不起来。 他一只手把夏夏的内裤扒开到一边,果然整个外阴都湿漉漉黏糊糊的。 “刚才在打电话给谁,嗯?” 他轻轻亲吻她的眉心,动作恋爱,但手上却用了点力,在扇她的小逼。 “啊!……呜呜呜。” 痛,痛却带着刺激,阴蒂在空气里颤颤巍巍。 “水好多,夏夏。但这些水不是流给我的,重新来。” 他又扇她的阴唇,这一下带到了阴蒂上,她刺激得又叫出来,两片阴唇分开,洞口里潺潺流出清澈粘稠的水流。 “啊啊,救救我,不要这样,干脆一点,救救我。” 空虚得想立刻要有东西塞进去,夏夏痛苦又哀求。 季谦用手在她泥泞的下体拨弄,却始终没塞进去,他把夏夏内裤重新穿好,裙子摆弄正,终于含住夏夏的唇,夏夏已经接近疯狂,想深受自己去弄却被他按住。 “乖,马上。” 季谦开车带夏夏去了他家,是一个半山别墅小区。 装修很文雅,有一个很大的书房,书房有一张大躺椅。夏夏进门就看到墙面上巨大的书柜,突然从背后被按到书柜上,脸砸到《哈扎尔辞典》上,有点痛;夏夏刚想抱怨,一转头就被咬住了唇;这个男人一点也不文雅,为人师表,衣冠禽兽,接吻就像捕猎,下口像要吃了她。把她的唇舌吸到快红肿断裂;她想反抗,手刚抬起来就被他一只手困住。 季谦把夏夏翻了个身,一只手困着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大力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口腔被打开,舌头长驱直入,以单方面侵入的姿态跟夏夏舌吻着。夏夏手酸,嘴酸,下巴被迫打开无法吞咽,口水无奈地流了下来。 流口水的样子有些屈辱,夏夏羞耻地想挣脱,却被锁得更紧。她委屈地想流泪。突然一个冰凉的铁环套到自己手上,咔嚓一声,两只手彻底无法动弹了。 又被翻过身去,双手被卡在这面巨大的书柜上方,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支点上。 夏夏抬头看,自己被扣在《侠盗罗宾汉》的旁边; 她心想,她要在这一柜子名家先贤面前,站着被操了吗。 季谦头靠过来,缱绻地吻着她的耳朵,说:“受不了了就喊停。” 夏夏流着泪,但身体里的羞耻快感却在逐渐累积。 季谦把她衣服扣子解开,解了一颗,暴力地一扯,再一扯,剩下的扣子噼里啪啦炸开,她能听见金属扣子磕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胸前的胸罩是前开扣,季谦轻轻地摸着前面的扣子。一弯,内衣被打开。她衣衫大开,双手被高举困住,两只乳房晃荡,唯一可以动的是两条腿。 季谦轻抚两只乳房,捻着乳房前面凸出的点,捻着捻着,乳头就挺立起来,说:“我最喜欢这个声音。” 接着铃铛声响起,小夹子夹住了一只乳头,微微的刺痛感让她全身紧绷。 她侧过头,看到《金瓶梅》,心里想:这个男的什么书都读。 季谦说:“放松。” 然后含住了另一只乳头,手指在摆弄着夹着夹子的乳头上的铃铛。 叮铃叮铃响。 一边温暖,一边刺痛。快感居然来的格外强烈。 另一只乳头也被夹上夹子。 季谦把夏夏小裙子褪下,只剩一条湿透了的可怜的内裤。 撕开内裤丝带的结。 毛茸茸湿漉漉的黑色就在眼前。 夏夏已经来不及流泪了,侧过头看到《喧哗与骚动》。 很少有这种被完全控制的感觉。 季谦一只手摸索到夏夏毛茸茸毛发隐藏的阴蒂,肿胀充血又湿润,被沾湿了一手。再到鼻尖前,闻了闻,舔了一口。 说:“你猜甜不甜。” 夏夏挂着眼泪:“下流。” 季谦说:“乱讲。” 一巴掌打在夏夏臀瓣上。 还是用了点力的,夏夏因为惊吓和疼叫了出来:“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