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凶。”燕折黏黏糊糊的,歪头就想亲上去,然后被躲开了。 “……” 两人盯着彼此,燕折慢慢眯起眼,狐疑道:“你说的跟我结婚,不会是什么没有感情的相敬如宾,然后吃一辈子素吧?” 白涧宗顿了顿:“别——” 燕折打断:“我喜欢你,白涧宗。” 白涧宗一滞:“……你说过很多遍了。” 燕折直白道:“不是朋友间的喜欢,是想跟你亲嘴儿、想跟你做|爱的喜欢,就算你身体遭不住也起码晚上能用手给我唔唔唔——” 白涧宗恨不得捂死燕折。 这张嘴真的是! 口鼻都被捂住了,燕折实在挣脱不开,因脱臼帮了绷带挂脖子的那只手不方便行动,只剩一只手更掰不开嘴上的手。 “唔别撕了唔唔——” 白涧宗勉强松了手。 燕折刚喘上一口气:“您进步是不是太快了点……这就玩起窒息play了吗?” 白涧宗眼皮直跳。 熟悉的“您”,熟悉的嘴欠。 没等白涧宗开训,燕折就安静了会儿,呆呆道:“我很早以前就想和你亲嘴了。” “……” 所有记忆回笼,燕折并不全部都记得,只是某些印象深刻的瞬间实在难忘,比如被苏友倾关起来的那四年,比如第一次发现自己喜欢白涧宗的那天。 乍然回忆起这些较为深刻的片段,感觉恍如昨日。 “应该是我十五岁的时候,我去找你,溜回家的路上被大姐抓包了,她问我你有没有猥|亵我的行为。” “……”这话刚好戳中白涧宗的敏|感之处,他脸一黑,只想把燕折这个疑似心理未成年的人扔下去。 就算上一辈子真的存在,燕折的心理年纪也不过勉强刚成年。 “我那时候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问,就上网搜了下,结果点进了一个帖子,里面聊了好多深入的……知识。” 燕折继续说:“我还看到一部小电影,那是我第一次看……也是我第一次bo起。” 白涧宗一顿。 十五岁才来第一次其实有些晚了。但燕折被关了四年,常年不见阳光,极度营养不良,晚些也能理解。 燕折没说的是,那也是他第一次感受怦然心动的滋味,对着白涧宗的照片。他含蓄道:“我是想着你的脸弄的。” “……滚。”白涧宗说,“下去。” “你别装!”燕折哼了声,“上辈子就算了,这辈子你敢说你一次都没有想着我的脸唔唔唔!” 嘴巴又被捂住了,这次白涧宗格外用力。 燕折懒得反抗,直接放松身体,完全瘫软,白涧宗就不得不腾出手扶他。 白涧宗握正燕折的腰,青着脸说:“窒息也不反抗,你能不能惜惜命!?” 燕折嘟囔:“你又不会真的捂死我……” 白涧宗脱口而出:“那我发病了呢!” “……”看得出白涧宗真的有些生气,燕折连忙顺毛撸道:“我会分辨的,不会让你做出后悔的事。” 白涧宗肩膀松了松,眼里染上淡淡的疲色:“对任何人都要保持最基础的警惕心和原则,燕折。” 燕折觉得自己还是有原则与警惕的,如果白涧宗现在想要他的命,他肯定麻溜地逃走,头也不回。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