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的未婚夫散发春天的气息,又没对别人,犯了哪条法律法规? 可能真被燕颢影响了,这两个月以来时不时就发现燕颢在和谁乱搞,不仅勾起燕折作为青年人最坦荡的谷欠望,还让他迫切地想要挑开白涧宗看似自持的面具。 热血直冲脑门,理智什么的全烧没了。 燕折干脆翻坐到白涧宗身上,被褥从肩头滑落,暖气一哄而散,但更为隐mi的热度逐渐升腾。 白涧宗的声音染上了一分不自知的哑:“下去。” “不要。” 燕折本来没想这样的,他就是想犯犯贱,没想到把自己惹出火了。那咋办,得灭掉吧? 心跳快得要命,砰砰砰得仿佛要跳出胸腔。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更多点,燕折秀气的喉结滚动着,掏出平生最大的胆子,抓起白涧宗的手:“您帮帮我吧……” “小叔。” 燕折在白涧宗身上趴下,又轻又软的一句“小叔”好似世上最要命的c药。 还是有点怕的。 怕这么多天感知到的“特殊”都是自己的错觉,怕白涧宗真的会恼怒之下把他扔进鱼塘。 但要不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呢。 燕折没好意思白涧宗的表情,只拉着白涧宗的手,一步步挪下去。白涧宗的手很僵硬,僵得仿佛没有主人。 突然,燕折一个激灵,大脑一片空白。 碰到了。 他感受着独属于一人的刺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怕惊醒僵硬的白涧宗,下一秒就会被扔下去。 门把手突然动了。 沉迷的燕折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人推门而入,同一时刻,白涧宗如梦初醒,猛然用另一只手拎起被子,将自己和燕折盖住。 燕折:“别——” 白涧宗拎被子的时候,他还以为白涧宗要抽手不给用了,下意识就想挽留。 那一瞬间像烟花炸开,意识与灵魂全都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全身发麻。 “……” 白涧宗握了满手,彻底僵住,他张嘴,似想训斥,可又因为有人到来不得不忍住。 燕折艰难偏头,和门口的燕随清对上视线。 燕随清冷静地走进来,将手里的水果托盘放桌上:“我以为你们还在活动室,曹叔说要给你们送水果,我怕他发现你们在观察燕颢,就替他送来,这才没敲门。” 白涧宗脸色不好看。 燕折反手掀起被子蒙住头,在被窝里发出一声难为情的“嗯”。 燕随清放下水果便转身离开,并贴心提醒:“下次记得反锁。” 原来真有人在办事的时候不锁门。 燕折:“……” 白涧宗:“……” 屋里一下子安静了,冷空气重新找回主场。 燕折趴在白涧宗身上,敢开始却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只能装死。 耳边传来白涧宗平静的声音:“三分五十五秒,不到四分钟。” 这语气,和直接嘲讽有什么区别—— 就这么点时间还要用我的手? 简直大材小用。 燕折:“……那是因为刚刚大姐进来吓到我了!” 白涧宗抽|出压在自己和燕折身体之间的手,冷道:“爽完了就滚。” 燕折现在是又怂又跃跃欲试:“我也帮您?” 白涧宗就一个字:“滚!” 刚干完这么僭越的事,燕折实在没有多余的胆量干坏事了。他怂怂地从白涧宗身上翻下去,老老实实躺在一边。 白涧宗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纸。” “……哦。” 燕折连忙爬起来,他没去拿纸,而是去了一个卫生间。 他拧开热水龙头,打湿一条干净的毛巾,拧干后才回到床边。 他双手捧着,十分恭敬地双手递到白涧宗面前:“对不起,弄脏了您的手。” “……” 其实衣服可能也脏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