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哪只猴子敢打您啊?” 白涧宗:“……” 燕折扭头,装作什么都没说。 白涧宗冷道:“从今晚开始,每天跑步半小时,半个月后开始叠加。” 燕折一呆:“……” 对于当代年轻人来说最难以忍受的两大痛苦是什么? 一是眼前有美食,但有人逼着你戒糖。 二是眼前有张柔软的大床,但你却不能躺上去,有人逼着你迈开双腿。 白涧宗扬起棍子,但又顿了顿,给杨薇打了个电话:“关掉散打馆3号练习场的监控。” 燕折声音一颤:“您要干嘛……” 白涧宗阴郁着脸道:“想被外人看到你被我训?” 燕折脑子转了几个弯,才反应过来,俱乐部的监控肯定有人看着,其中控股人也十分复杂,这里本来就是世家子弟获取消息的重要通道之一。 包括八卦。 谁都知道监控后面躲着多少窥伺消息的人?本来只是两人之间玩玩的场面,但传出去燕折或许就成了世家圈子里的笑话。 既然这么为自己考虑,燕折委婉道:“您完全可以不训我的。” “不能。”白涧宗面无表情,往后一靠,“我今天累了。” “您累了就要训我!?” 这是什么道理? “你不犯错又怎么会被训。”确定监控关掉后,白涧宗一棍敲在燕折臀部,“别翘屁股,腰绷直。” 痛倒是不怎么痛,但敏感是真的敏感。 燕折直接浑身一颤,腿差点都软了,眼里瞬间蒙起一层水雾。 和昨天一样,屁|股挨打莫名奇妙戳中他的泪点,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挂在下巴上。 白涧宗阴骘的面孔突然浮现一抹微笑,抬手接住那滴眼泪,指腹相互摩擦着碾去。 他好整以暇道:“哭,继续哭。” 燕折呆住了,这话跟“你哭啊,你越哭我越兴奋”有什么区别! 有时候不仅一个人出门很无助,两个人会更无助。 “您……您这癖好是不是有点特殊……” “没关系。”白涧宗眼尾微垂,眼眸抬起,声音竟有几分阴柔,“家门一关,只有我们知道。” 燕折莫名想起了古时候位高权重、但被净身了的太监。 白涧宗幽幽的声音响起:“在腹诽我什么?” “没有。”燕折坚强地挺住了,没有掉下第二颗眼泪。 绝不能让白涧宗爽到! 又是“啪”得一声。 燕折甚至能想象得到臀|肉在空气中回弹的慢动作回放。 他之前怼燕颢真不是吹,原身屁|股是真的翘,全身的肉都长这了。 “不是我在翘!是它本来就翘!”燕折泪眼朦胧,控诉不公,“你再打我就要报警说你家暴了!” 白涧宗只吐出一个字:“报。” “……” 眼前雾成一片,燕折看不到白涧宗的表情,更不知道白涧宗下一棍会落在哪,全身的神经都崩得很紧,特别是屁|股。 偏偏这时候白涧宗又不纠正他的动作了,只嘲弄:“紧张什么?我能吃了你?” 啊对,你不会吃了我,你会玩死我,看着我哭就兴奋。 后面基本都在训练站姿以及扎马步,燕折底子实在太差了,除了男性基因自带的肌肉外,几乎找不到一点后天形成的肌肉痕迹。 王旺道:“所以燕少爷回家也要多锻炼。” “比现在的高中生都不如。”白涧宗冷道,“后面不用太教他形式上的动作,实用为好。” 王旺:“好的,白总。” 燕折:“……” 那白涧宗刚刚让他站这么久姿势干什么!? 终于能休息了,三小时的课他硬是把整个夏天的汗都落在这了。 白涧宗扔给他换洗衣服,头也不回:“臭死了。” 燕折:“……”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