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离着她极尽,吐息间的寒气喷洒在她的脸颊,他垂眸看着她:“放心,这次他只是小睡一会儿。” “你混蛋!”乔绾抬起手肘狠狠地重击着他的胸口,妄图将他推开。 慕迟没有躲避,只迎上前,将她整个人纳入自己怀中,自然也包括这一击,心口沉甸甸的。 没有痛,却会闷,她并没有手下留情。 看着她仍挣扎的力道,慕迟道:“闻叙白的马车随时会经过前方不远处。” 乔绾的动作顷刻僵住。 若闻叙白察觉到她的马车异样,便什么都说不清了。 乔绾抬头死死盯着慕迟,双眸如被水光浸润过:“你明知道我如今已经和叙白定亲,你何苦还不放过我?” 慕迟的眸光微颤,有迷惘浮现。 放过她?那谁来放过他? 乔绾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表情,蓦地笑了一声,刻意挑着最难听的话:“怎么?你堂堂的太子殿下,要上赶着当我的姘头?” 慕迟拥着她的手猛地一紧,二人间的距离越发的近,抵着她后背的手因着恼怒而轻颤着,最终他冷静下来,良久,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嗓音嘶哑着疲倦道:“乔绾,我不对闻叙白下手。” “你将生辰帖退回去。” 作者有话说: 狗子:好险! 第54章 、病发 狭窄的马车, 乔绾被慕迟死死地扣着腰身,二人之间近得没有一丝距离。 她听着慕迟的语气,仿佛不对闻叙白动手是多么大发慈悲的一件事, 止不住地想笑:“原来你也知道姘头不好听啊?还要我先退生辰帖?” “可你是我何人?以何身份让我退生辰帖?” 慕迟盯着她唇角的讽笑,眼尾逐渐染了一抹红,良久道:“当初是你说的, 说‘我们一直在一起吧’。” 在除夕那晚, 她在明知他将琴谱给了乔青霓后, 仍看着他的眼睛,无比认真地对他说了这句话。 乔绾听着他搬出许久之前的话, 越发觉得好笑起来:“当初也是你,为了得到雪菩提利用我良久,甚至还故意将我推给旁人。” 慕迟的脸色一白:“那雁鸣山上呢,你原本想要和乔恒说的话是什么?” 她原本想要乔恒给他们赐婚的,他一直都清楚。 这婚约, 原本该属于他们的。 乔绾听见雁鸣山三字一顿,眉头紧锁, 冷笑一声:“原来你知道啊?” 说着她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也对,太子殿下这般聪明, 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我当时要说什么。可看过太子殿下为救乔青霓掉下悬崖的英姿后, 我只庆幸自己没说出口,没和你这样的疯子扯上过任何关系。” “乔绾!” “我说的不对?”乔绾抬眸瞪着他, “你这彻头彻尾的疯子, 从来都见不得我好,以前你利用我, 几次对我生了杀心, 如今你还要将我平静的生活毁了。” “你所谓的平静生活, 便是和闻叙白在一块?” “难不成和你?”乔绾扬声反问,说到此她稍沉默了下,“方才你也看见了吧,今日他是来教无咎弹琴的,他对我很好,对无咎同样视如己出,只这一点,便是你永远都做不到……” “我若也可以呢?”慕迟蓦地哑声打断了她,未经思索地说道,“你也要同我一块吗?”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