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明明比她小,还占便宜,真是恶趣味。 戚可言的话还没说出口,只听到一个字,叶褚霖就猜到她要说什么,他不想听到不满意的字眼,惩罚性地操进去,深深地抵在宫口,像是要操进子宫,在警告她想清楚再开口。 穴内的那个敏感点被叶褚霖一直恶劣地研磨,好像她不叫,她就会被一直狠磨,穴内一阵阵痉挛,她又高潮了,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膝盖腕。 屋里充斥着淫靡的情欲腥味,暧昧至极。 “宝宝,流了好多水,怎么这么敏感。” “爽吗,哥哥再肏狠点好不好。” “宝宝,真想肏死你,死在你身上” 戚可言听得面红耳赤,被他操的腰都塌陷下去,脑袋狠狠地埋在枕头里。 叶褚霖说了一堆荤话,好像只要戚可言不满足他听她叫哥哥的恶趣味,他就不会停止说荤话,等会还会有更加不堪入耳的。 她真的羞怕了,脸埋在枕头里,不怎么清楚地叫了一声“哥哥”。 “什么?”他其实听到了,但听不够,想再听一次。 “哥…哥哥。”她咿咿呀呀地哼着,被叶褚霖从枕头里抬起来,皎白的手臂被他的大手一把捆在背后,今下午送的镯子正戴在她的纤细的手腕上,白嫩的身体上就只有这一个东西留在上面,十分醒目,刺激着神经。 玉镯被他大力的动作往下拉掉了点,卡在手背上,要脱不脱。 这几声哥哥像是催情剂,穴内的性器像是感应到一般,又涨大了一圈,被穴紧紧包裹,在腔内冲撞。 “啊啊...轻点,要坏了。”戚可言不知何时被操地流了眼泪,现在眼尾都在泛红,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了,她只知道下面的水就没停过,小穴一直在收缩痉挛。 “够了,够了,哈啊......”她觉得下面要被操坏了。 戚可言嘴里哼哼唧唧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没叫出来,反而像才出生的小狗发出的声音一样。 叶褚霖一直在大力操干,速度频率极快,室内响起啪啪的水声,囊袋重重地打在臀缝间,他像是要把囊袋也一并送进穴洞。 跪在床上的戚可言被叶褚霖拦腰抱住,大手在她动情泛红的身体上游走,手捏住她的脸,迫使她拧着身子,转过脸来,他看着她欲仙欲死的表情,再一次忍不住地吻上去,大力地吮吸她嘴里的空气,吸她的舌头,顶她的上颚。 在嘴里的氧气快要耗尽时,交合处继续迎来最后几个猛地深顶,叶褚霖松开她的唇,下面也同时释放,穴内承载着他射精的动作,一股股浓精储在体内的套子里,连续射了几十秒,终于射完后拔出来。 性器一离开身体,戚可言就泄了力,瘫在床上,双腿弯曲,泛着粉红的手抓紧床单,身体止不住的痉挛,在拔出来的那一刻,穴内也带出了更多的蜜液,此刻在她的身下,淹湿了一大片床单。 她大口喘息着,眼神涣散,因呼吸的动作,腹部起伏着,小穴也跟着呼吸的频率一张一合,连带着淫液也一股一股地流着。 叶褚霖刚射完精,稍微软下的性器因为她娇媚的喘息又硬了起来,整个人没有一点困倦,十分精神。 他把床上累得身子娇软的戚可言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走。 她以为他是像往常一样,不做了,给她做最后的清理,嘴里说着感谢,语气软软的,还带着点性事刚结束的疲惫:“随便洗洗就好了。” 叶褚霖盯着眼前的美人,她越是娇弱的样子,反而越是能激发他身体的坏因子,他坏笑一声:“这才哪到哪,宝宝。” 在浴室,戚可言又被叶褚霖抵在墙角恶狠狠地干了一场,她实在受不了了,叶褚霖才终于射完停下,最后给她和自己洗了简单的澡后,才从浴室出来,躺在床上,赤裸地拥着睡觉。 ----------- 好了,拉灯睡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