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宽主薄似感叹,夸说:“牛师傅手艺不错。” 宁判官:“那我三百六十年了。” 范无常不记得了。 池星诺看向大人,宫曜见大家都说了,想了下便说:“那我上次吃还是早上,小诺给我买了包子。” 又补充了句:“我们昨日还吃了披萨。” 池星诺:……!而后也笑了起来,是啊大人跟他一起居住,天天都吃上面的饭,想到这儿不由有些担心和好奇,“各位大人,吃人间饭没什么问题吧?” “你是想问宫大人会不会有事?”宽主薄笑呵呵,模棱两可说:“宫大人和我们不同,我们年级长了,吃一吃也没什么。” 就跟主食和零食一样,主食还得香火供奉,偶尔吃吃人间饭菜当零食。 桌上范无常、宁判官,两人一个沉默寡言一个严肃吓人,两人只吃饭,偶尔应和两句。 “范大人,李表哥最近怎么样?”池星诺找了话题。 “……”范无常沉默了会,其实他没去管,只说:“应该不错。”想着回头闲了,亲自再去一趟看看。 “那就好。” 于是话题又结束了。好在宽主薄接了话,说饭菜好吃,池星诺的香烛味也好,“……吃着有些熟悉。” “我爷爷以前也做阴差的。”池星诺道。 宽主薄其实早查出来了,毕竟同宫曜住在一起,一查跟他们阴界也有几分渊源,还挺好的,早知道池保国投胎去了,此时就能聊这个,说:“想起来了,姓池,是不是池保国。” “是,大人。” “池保国当初在底下办差,为人勤勉做事也好,很不错的。”宽主薄夸赞。 池星诺自然高兴,说:“我爷爷人好,他的责任总会办好的。”他想到爷爷的手札,即便是爷爷现在投胎了,还有些气不过,不由说:“就是临时工太忙了,责任不清,还得他接无妄之灾的锅。” “什么锅?”宽主薄问。 池星诺说:“都是一些小事,我爷爷要是在,肯定也不会计较,多干一些多辛苦一些,他觉得没什么,只是我觉得差事到责任,管理分明些好。” 宁判官便看了眼池星诺。宫曜看宁判官。 饭桌上气氛有点不对劲。池星诺感觉到了,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指点各位什么,只是看到爷爷留下的手札,他刚办差受了不少委屈和心酸,有 一次重伤,因为交代差事的管事没说清楚,拿我爷爷顶缸,自然也不是告状。” 其实就是告状了。 “这个不怪你开口。”宽主薄打圆场,看向老宁,“咱们底下是乱糟糟了些。” 宁判官是老人,不愿‘家丑外扬’,更不想寻常人类知道底下的一些事,当即板着脸严肃说:“阴界自有章法。” “那便吃菜吃菜。”宽主薄被怼也乐呵呵的,不说这个了。 后来这段饭结束,诸位要走,也不算宾主尽欢。池星诺给大家烧香烧元宝时多烧了些,他守在院子里,嘟嘟囔囔说:“大人,我今天饭桌上仗着你在,多嘴多说了些话,惹得几位大人不快了。” “本来就是他们约束不好手下,欺负你爷爷的,你是苦主,说一二也正常。”宫曜极为护短偏心道。 “再者你还多给他们供奉了。” 池星诺:“大过年的,留客人吃饭,有些不欢而散多不好。”他将东西一件件点着,牌子写着各位大人名讳,“大人,他们不会不收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