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 “我说,铭铭八字是……” 底下一道弯,李怀铭痛苦又矛盾的讲了过去的事,“……我怕你们害怕我,也不想回到过去那样生活,这串法器,我带上后,做了几晚的噩梦,每次醒来就会口渴,想吃生的。” 李怀铭把手伸出来,露出手腕一串绕了四环的‘珠串’。 在李怀铭口中,他是因为法器留下的后遗症才生吃,但他已经克制住了,“过去在家里我再也没犯过。” “这次的鱼是意外,弟你要信我。” “我真的就只是想吓唬吓唬你,没别的意思。” 刘俊恩想说你放屁,睁眼说瞎话,把我哥先还回来,你个xx—— “要是真像你说的,那你以后别犯了,大刘是我朋友,我不希望他受到伤害,还有他的家人。”池星诺开口。 李怀铭看向池星诺,又像是看在池星诺背后,说:“自然了,小姨姨夫像我家人一样,我只会保护他们。” “上去吧。”池星诺看大刘,“上上香,心静一些。” 刘俊恩真是满脸脏话压了回去。 最后底下人在拐弯处汇合,李怀铭问妈,你怎么眼眶是红的? “冷的了,风吹的。”宁姨妈佯装镇定,可还是害怕,有些躲避李怀铭伸过来的手。 宁姨夫揽着老婆,说:“铭铭,你妈妈没事,先上去吧。” “好。” 于是一行人继续往上走。刘俊恩落在最后,看着姨妈一家的背影,重点放在‘表哥’身上,说:“星诺,你说他信了我们信他是表哥了没?” “你说呢。” “傻子才会信。他还是阴测测的,刚才编故事几分假几分真,哄哄我姨妈姨夫心软,我可不信他。”刘俊恩说。 池星诺道:“他很聪明,想拖延时间,能拖延几日就几日。你表哥真的有些不妙,先找魂吧。” “我想办法要头发,我妈刚问了姨妈八字。”刘俊恩握着拳头打算冲上去薅李怀铭头发,被池星诺拉住了。 池星诺摊开掌心,“我拿到了。” “刚才他逼近你的时候我取的,先找个空地方。” 羊桥观已经到了。观是政府修过的,外头很新,进了里面能看出老建筑来,新旧木头交错,有种过去岁月和现在交替的奇妙时空。 观是十元一张门票,还会免费给三支香。 第一次来的人不知道,都在脚下村民摆摊上买了香烛。 “铭铭,你跟爸妈来烧香拜一拜。”宁姨妈听妹妹说要找儿子生魂,现在不害怕了,一把抓着‘李怀铭’进了观内。 李怀铭说:“妈,咱们家求的是佛法密宗,你之前不是说有冲撞吗?” “来都来了,你现在也好了,就当陪妈妈,一会再求一支褂。” “对对你年纪不小,看看你的姻缘,我和你妈都想抱孙子。”宁姨夫也在旁帮腔,拖延时间。 李怀铭纯善笑了笑,说好,都听你们的。 夫妻俩是胆战心惊,原先看儿子怎么看怎么好,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妹子说了,他们再看就觉得渗人了。 刘妈妈在旁没说什么话,只是心有点往下沉。 这东西看着可不怕他们。 道观是有厢房的,观里师父们平时在里面做功课休息用的,就两间通屋,平时香客不能入内。刘俊恩塞了钱都没能让通行行个方便。 “这里。”宫曜说。 池星诺给大刘招手,刘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