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石静,她大胆又放荡,娇俏又恶劣,柔弱又神秘……她是哨所的向导,是哨所的女人。 也会是他阳浩禹的女人。 幻境和现实里石静的形象在此刻产生了剧烈的冲突,阳浩禹几乎喘不过气来。 石静怎么能在既是他母亲的同时又成为他的女人呢!? 不行……不能……阳浩禹混沌的大脑里似乎传来尖锐的警告—— 别去看她丰满的肉体,别去听她欢愉的呻吟,别去想象她床榻上辗转的缠绵! 他遏制自己的欲望,却也痛苦的哀嚎起来。 潜伏的哨兵本能在这具年轻的身体中苏醒,向着曾水乳交融的向导追逐而去,疯狂呼唤近在咫尺的引路人。 南辕北辙的念头在阳浩禹脑中撕扯,谁也不愿屈服谁,焦灼的烧在男孩的心口和胯下。 长大的阳浩禹惊奇石静的放荡,讶然她带给哨所的情热,默默等着属于他和她的夜晚;年幼的阳浩禹缺少庇护,毫无安全感,直到石静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从此被拥抱,被安慰,被呵护。 最开始他想取代石静的弟弟,后来他干脆幻想自己是石静的孩子。 自始至终,他一直期待着石静的爱意。 阳浩禹想被爱,被石静爱,于是他便要做石静的孩子,也要做石静的男人。 做她的孩子,能被她抱在怀里,亲吻脸颊,揉揉脑袋,达不到她的期望时会被骂、被揍、被安排补习。 成为她的男人,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脸颊,揉揉她的脑袋,在被责怪时顺从的低头,任由她掐他的肉,扇他的脸。 ……其实所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被她一直爱着。 “到底有什么好难过的?”亲昵中带着点埋怨的声音再次想起,终于被阳浩禹注意到。 不止何时巨大的虚影已将他笼罩在自己的身下,声音从高处缥缈而落,她俯身用长吻凑近他,潮湿的鼻尖蹭过男孩尚且青涩的下颌,阳浩禹生不出丝毫惧怕的情绪,迫切而冲动的环住面前难辨面容的影子。 石静团身,阳浩禹陷落在狐狸滚烫柔软的腹部。她狭长的面回枕在躯体上,轻轻抵住他的额头,一只眼睛缓慢的冲他眨动,仿佛在进行无声的安抚。 他陷在母兽体温滚热的绒毛,贪恋又懵懂的问:“要怎么做,你才能一直爱我?” “我能做你的孩子吗?” “或者做你的男人。” “我会一直很乖的,妈妈,你能不能一直爱我?”有泪珠滚落,他羞耻的偏过头,却因为被绒毛包裹,扎进又一处绵软。 狐狸似乎笑了笑,腹部颤动了一会儿,而后她轻叹着开口:“就算是孩子和母亲,也总有一天是要分开的。” “……那要怎么做才不会分开?” “做什么都会分开。”始终不变的温和反倒让她此刻显得有些凉薄了。 男孩沉默了一会儿:“你吃了我吧,把我剁碎,然后吃下去。”他想拥有石静,也想让石静拥有他。 “让我到你的肚子里。”他贴着温软的腹部,泪水替他舔舐那块掩藏神圣的皮肤。 “只是肚子吗?”后颈被掐了一下,阳浩禹抖了抖,石静团紧身体让他彻底贴上自己的胸腹,“还是更想待在我的子宫里,在羊水里泡十个月,再从我的产道里出生。” 石静愈说,他愈觉得热。 阳浩禹蜷缩着背,硬得发疼的阴茎避无可避的蹭在身下包裹他的皮毛上。 他往石静的怀里钻,兀地碰到一片毛发稀疏的皮肤,索求怀抱的手指触碰到绵软的隆起,似是本能的知道那是什么,在反应过来前,他就开口衔住了这份滚热香甜的波涛,下意识吮吸一口。 奶腥味从舌尖炸开,蔓延到喉咙。 “……哎呀,真是养坏你了,阳浩禹。”她假意呵责一会儿,看向怀里眼神涣散的幼崽:“还是本来就是个坏种?” “坏掉的话就真的只能把你吃掉了。”石静轻抚过阳浩禹因为吮吸而略鼓的脸颊,亲昵的掐了掐。 有什么摸上他的身体,有些用力的一寸寸往下,掐他的脖子、捏他的脊柱、揉他的每一根肋骨、压他的双臀,掰他的大腿……用力得好像要把他颠来倒去,碾碎在怀。 阳浩禹被迫松口,难耐的喘息着,贪恋她坦荡胸乳的的肚皮。 “姐姐……”他嘴角还带着乳白的奶渍,睁着那双被水光洗净而清澈的眼,对上野兽熔炉般的竖瞳,唤道:“妈妈。” 狐狸咧开嘴,他被吞进母亲的肚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