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他说着,推了下眼镜。 「咦?」她转头,看着一脸冷淡的那只雄性夜兔,困惑地歪了歪头,「我是在感谢发明了这款营养剂的人……」 「不用谢,这没什么。」他重复道。 她眨眨眼睛,视线在他与营养剂之间来回转动:「你、难道、难道——」 她尖叫着扑了过去,搂住他的脖子,不顾超市其他顾客的姨母笑,拼命亲吻他的脸颊。 「谢谢你!鹤影,谢谢你!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真是太幸福啦!」 啊,被发朋友卡了呢。 周围的姨母笑转成了同情,有人还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 不过鹤影却一点也不在意,他的脸上并未露出什么感情,只是闭上眼睛,抱住她,似乎在默默感受着她的喜悦。 她兴奋过头了,难得附在他的耳边,主动说:「我们来做吧,鹤影!」 他一怔,皮肤一下子烫了起来,那冷淡的面颊上飘起了一片红晕。 「你想和我交配?」他问道。 「想呀,我现在超想的!」她的声音愉悦又娇媚。 鹤影的喉结滚了下,眼神渐深:「这是,你第一次这么说……」 以前,都是鹤影来找她,在她的公寓做。这次,他却提出想去他住的地方。 他说起换场所时,那冷淡的表情难得多了几分忐忑。 她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同的,点头便也应了。而这时,他的表情比起说是忐忑,更像是如坐针毡了。 「怎么了?」她好奇问道。 他只是摇头,眉间闪过一抹忧虑:「大概、应该,不会有事的。」 他极少用这样不确定的词语。若是平常,她一定会追问下去,不过,她实在是太愉快了,便将一切的危险和警戒抛在脑后。 他提出来时,她并未多想,只是场所不同而已,能有什么区别呢? 性爱,持续了6个小时、8个小时、12个小时、24小时…… 她无力地漂在汹涌的疼痛与快感之中,一次又一次地被抛上浪潮的高峰,永远不知暴风雨何时停歇。 反抗?不,这个词语不存在于阿迦叶的交配行为当中。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最初那噩梦般的雨天,她不是没有反抗过。她最怕疼了,疯狂地抓挠撕咬,呜咽哭着不要。可是,红肿的脸颊、嗡嗡的耳朵、疼到想要掏出内脏的腹部…… 许许多多的雄性夜兔用拳脚教会了她一件事情:不想挨揍、不想痛的话,她就必须【绝对服从】。 她痛昏,又痛醒。不知过了多久,模糊的光影里,有什么温热的晶莹之物,滴落在她的胸口。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她的身边空无一人,只有一支透明的营养剂。 鹤影消失了,他就像从未来过她的生活里。她拨过他的通讯号码,却显示是空号。她试探地问过阿伏兔,却也仅仅得知,这位勇猛的战士改行去做情报官了,好似拒绝再去追求肉体的强大。 她所知道的、他曾走进过她生活的、唯一证据,便是每个月寄到她家里来的一箱新口味营养剂。 为什么要避开她呢?她从未怪过他。她可是夜兔之耻,比这要残酷百倍的痛苦她都承受过,无论怎样对她,她都是罪有应得。 她搞不明白他的想法,便也作罢。失去一个朋友是很可惜,不过,她也有自己的生活。 阿迦叶很久都没再见过他。直到后来,某天,她迷迷糊糊地睡着时,却好似梦到了鹤影的声音。 「空大人,我替你掩护,将她托付给你。而你,你竟然——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放手吧,空大人。你联系我,难道不是让我带走她吗?」 「我?我从很早以前就放手了。我以为,她与你在一起,就可以——不,无论是我,还是你,我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