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漆黑的车在浓稠的夜色中徐徐停下。 候在一旁的佣人上前开门,门已被人从里面打开。 梁阴几乎是脚步不稳地跌了出来,停车院的灯笼曛照出一张潮红发烫的脸,佣人只以为是小姐喝了酒,正要上前搀扶,就见另一个人走了下来,接手了她的活。 是梁煜。 先生回来了。 可是小姐被他扶得不及半秒,就猛地将人推了开。 跟着好似感觉到不对劲,又站定身子,低垂下头,清了清干哑的嗓, “大哥,我,我先回去了。” 话音落下,高跟鞋迅速地踩过青石小道,发出狼狈的脚步声。 回到自己的房间,梁阴才缓了一口气。 她三步并作两步,跌跌撞撞走至床边,一下扑倒在绵软的床被上。 米白色的被褥藏住了一张半白半红、又冷又烫的脸,梁阴将手指捏住了被褥,划出一道一道深刻的皱痕。 他将她揽在怀中时,实在太快了,她来不及反应,便已坐在了他身上。 这本来也没什么,兄妹之间如此的亲昵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是,她湿得太厉害,动作剧烈间,水竟然流出了底裤,透过丝袜,直渗了出来。 溢在他的西装裤上。 再也没有比这个时候更难堪的了。 只是一点点,都够她当场哭出来。 仿佛在社交晚宴上那个冷漠旁观,置身事外,回来又与兄长矜持克制的大小姐面具碎了一地。 只剩下内里那个慌张失措的小女孩。 “哥哥……” 唯有这个时候,才会不自觉地叫“哥哥”,乖巧的,顺从的,讨他的欢心。 男人沉眼凝视她,须臾,卷起她的裙边,抽了巾帕,两指挑开她的底裤,帮她擦拭。 淫水实在溢得太多,腿根处如同泥泞沼泽,顺着羊脂白的肌肤不住地滑落下来,成丝如串。 越擦越多。 穴肉比梁阴更知道谁是它们的主人,欢腾地迎接着赏赐,挤出更多的玉液琼浆求欢卖巧。 所有的防备都在那一瞬间轰然坍塌。 梁阴将头埋在长兄的肩膀处,一抽一抽的,快感奔涌到了极致,连她自己都分不出是被人发觉动情的羞耻,还是在享受隐秘的悖德的愉悦…… 柔滑的帕子与敏感的阴唇厮磨出奇异的感受,梁煜擦得谨慎、妥帖,不轻不重,如同他对妹妹迟来的照顾。 隔着帕子,没有用手指与她接触一分,可是, 身上的小姑娘喘息一声接着一声, 幽若,渐至高亢。 情欲的魔爪占据了大脑,逼得理智再也没有生存的余地。 渐渐地,手臂如藤丝一般缠上了他的肩,她张开嘴,嫣红的舌尖在不自觉地舔舐自己被情欲烧干的唇皮。 刚才是初生羞涩的花苞,由主人调教几下,便盛放成了靡丽性感的花朵。 花香胜酒,勾人沉醉。 梁阴只记得那时的自己仿佛失去了神智,溺在他的掌中,怀抱中,犹觉一万个不够,贪欢的性子一旦失去了禁锢,便只想要更多,更多…… 若不是那时车辆刚好停下,她会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现在的她想都不敢想。 幸好,幸好到家了—— 赶在圣诞前发了,大家圣诞快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