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的快感,都不如男人命令她的这两个字强烈。 听筒“咚”地掉落下去。 梁阴双手撑在桌面上,死死地咬住唇,高潮的水喷而出,像撒尿一样淋在太师椅的扶手处。 过了半分钟,快感才散去。 她颤着腿,身体从扶手上离开时,那股黏腻感还在拉扯着她。 龙首扶手上已然水光淋漓,如同上了一层新漆,光滑发亮。 “哥哥。” 梁阴瘫软在桌上,慢慢地捡起听筒,高潮后的声音和身体一样虚弱得厉害。 对面没有挂断。 呼吸声平静、缓和,听不出半点急促。 仿佛刚才那声怒斥全然是梁阴高潮前捏造出来的想象。 “……我错了,我会弄干净的。” 她低低地说。 “有没有伤到?” 沉默了很久之后,男人方才开口。 扶手没有任何锐角,都是打磨过的圆滑表面,即使是上面突起的装饰,也不会有任何刮伤皮肤的可能。 但终究是硬物,她又那么乱来。 “没有。” 梁阴声音嗫嚅着。 欲潮褪去的她很老实。 “不要再做这种事。” 他又是这么平静的一句,不骂她,也不教训她。 梁阴心里的不甘再次涌出,她厌恶极了他的波澜不惊,这样的温和有礼又算什么呢,只能证明这是一场没有人买单的可怜的单人表演。 她垂下了眼眸,嘴角重新扬起一道似有若无的笑, “那下次我想要了,该怎么办?” 她的目光微微抬起。 天花板上亮着红光,那里是一个摄像头,将她刚才所做的一切摄录得清清楚楚。 “我不是哥哥,我忍不住的。” 梁阴听着那边沉默的呼吸声,悄悄开口,试探, “还是说,哥哥一点反应都没有?” 应该会有吧,毕竟叫了那么多声哥哥呢。 但隔着电话,看不到,真是遗憾啊。 男人没回答,梁阴听到的是另一个声音,有些模糊。 “先生,到机场了。” 梁阴耸了耸肩,心里知道即使没有被打断她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撩他,是一场持久战,急不得。 “那哥哥忙吧。” “我会乖乖的,在家里等你~” 梁阴刻意捏了娇俏的嗓音说完,也不等男人回复,干脆利落地挂掉了电话。 不知为什么,她有一种恶作剧成功的快乐。 虽然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快乐。 …… 西曼里机场的特殊区域,车门外的保卫多等了十分钟,才等到里面的人缓缓开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