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江婷也去找了把铲子开搞,她力气大,铲起雪来像个永动机一样,稀里哗啦地一通操作,比谢宁和秦玦两个人加起来还快。 谢宁咽了咽口水,道:“江廷,指挥使大人叫你去干嘛的啊?” 江婷便把给庄稼保温的事儿简单说了。 “啊,真的要倒春寒吗?听着好吓人,听东哥说,那年冻死了好多人和牲畜呢。” 江婷道:“没事,咱们柴火和粮食够,不会出事的。”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看向秦玦道:“话说秦玦哥,咱们现在已经在漠金山以南了,还能这么冷,那……北戎人和回鹄人,他们怎么办?” 秦玦闻言手一顿,若无其事道:“他们世代生活在北方,比我们更抗冻。” 谢宁叫嚷道:“管他们呢,冻死活该,最好把所有北戎人都冻死!回鹄人也不是好东西,表面和我们和亲了,背地里偷偷摸摸潜入进来,总之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 秦玦神色有点尴尬,讪道:“这种天灾,是死是活都是命数,没办法。” 江婷拧眉,冷不丁道:“干脆趁此机会,把回鹄给攻打了吧,将其王庭废了,直接设州郡,由朝廷派人去管理,指不定那些回鹄百姓还过得比之前好呢。” 秦玦正在喝水,闻言直接被呛到了,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谢宁夸张道:“哇廷廷!你说得好有道理!是个做大将军的料啊!” 江婷看着秦玦道:“秦玦哥,你觉得如何?” 秦玦眼睫轻颤,镇定道:“嗯,想法很大胆但不无道理。” 江婷笑了笑,“那改日我就把这事儿和指挥使大人提一嘴,他准会考虑考虑。” 三个人吭哧吭哧地把雪铲完,这才把摇摇欲坠的营帐解救出来。 还好他们临走前把这营帐的顶棚用木头架子加固了,不然准会像隔壁那些营帐一样已经塌陷下去了。 营帐里冷得跟冰窖一样,他们先把火盆点上,又把东西收拾了,再烧了热水洗手洗脸洗脚。 “啊啊啊,我长冻疮了!”谢宁一边抠脚一边发出哭喊声。 他努力了一个冬天都没长冻疮的脚,居然在昨天晚上被冻得红肿一块,还又硬又痒,准是冻疮无疑了。 秦玦道:“拿热水泡着,趁着还没化脓,用力揉搓,兴许有救。” 谢宁赶紧照做起来。 江婷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发现并没有被冻伤,这才想起昨晚贺云琛一直挨着她睡的,而他身上比普通人暖和。 她醒来的时候,贺云琛的大衣还搭在她身上。 想到这样,她不禁搓了搓脸,轻叹一声。 随着将士们陆陆续续回来了,军营里也热闹了起来。 睡了一觉起来后,江婷尽职尽责地去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宝贝粮仓,发现在她离开的这十天里,留守的火头军把粮仓照顾得很好,不禁满意地夸赞了他们一番。 检查完毕后她刚走出粮仓,突然见梁叔急匆匆地走来了,“江廷啊,我正找你呢!” 江婷停下脚步,“咋了,梁叔,出啥事了?” “哎哟,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咱们不是种了很多萝卜么。” 江婷点头,“是啊,那些萝卜咋了?被冻死了?” 他们营里种的萝卜长得出乎意料的好,又大又脆,年前加餐的时候吃了三分之一的样子,如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