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有县令夫郎这样的标杆处在这里,本官相信你们定能迎头赶上,早日超越县令夫郎的。” “县令夫郎只是个哥儿,你们不会连个哥儿都不如吧。” “本官亲自去市场买过菜,知道十文钱可以买四五斤咸鱼,本官觉得甚好,不用担心各位因为受到处罚饿肚子。” 县令说完,带着“胆小”的县令夫郎走了。 詹县丞注视着县令夫夫离去,想到县令大人刚才说十文钱四斤、十文钱五斤的咸鱼,县令大人明显是在回击说他穷酸的谣言吧。 咸鱼这么便宜,的确饿不死人,但是人也不能天天吃咸鱼。 市井之中消息最灵通,演武场又位于较繁华的位置,关于演武场上县令夫郎一棍一个自卫队成员,还把武县尉“毁容”的事情,海水一样传播到每个米北县百姓耳中。 他们早就看不惯自卫队这群人了。 但是碍于他们的淫威,平日都不敢反抗他们。被刚来的县令夫郎,还是一个哥儿教训了,虽然不是他们自己做的,也颇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这几天自卫队的人在他们跟前走过,都不好意思抬起头看人。 但是到底还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讨生活,百姓对自卫队成员的议论还是较为克制含蓄的。对于会和家人一起去买菜的章县令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不知道谁带头说了一句,“县令夫郎这么厉害,县令大人在家莫不是要给媳妇端洗脚水哩”,人人纷纷就此展开联想。 从端洗脚水,到县令大人给县令夫郎洗脚、洗头、画眉、捂脚一个个的都冒了出来。县令大人在外人模狗样,在家中肯定是饱受夫郎折磨的小媳妇样。 蓝因也听闻了传言。 大家的想象力好丰富呀,只是,“相公,我怎么觉得我没有别人口中的县令夫郎过的好呀。” 章言斜一眼作妖的小虫子,“你想让我给你捂脚洗脚?” 蓝因犹豫地摇摇头。 算了算了。不敢想不敢想。 别的虫知道他让雄主为他做这样的事情会嫉妒地来刺杀他的。 此时和章言他们有一面之缘的老葛家中,老葛年方十六的哥儿正神情激动地说,“爹,我也想做县令夫郎一样的哥儿。” “小孩子不要做梦了,县令夫郎那身武艺定是从小练就的,你现在晚了。” 葛家哥儿不满地嘟了下嘴,“那我去给县令夫郎做下人总够格了吧。” “满嘴胡沁,知道县衙的门朝哪儿开吗,知道县令夫郎是什么样的人吗。你想去伺候人家,人家还不一定收呢。我看你这小哥儿心开始不安分了,改天让你嫂子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也就收心了。” “我才不嫁人。我怎么不知道县令是什么人了,他是个英雄,是个有本事的人。若是咱们米北县的男人哥儿都像他一样,早就把海盗灭了。娘也不会惨死。我想去和县令夫郎学本事。” 提到早死的婆娘,老葛有些神伤,懒得搭理家中小哥儿不切实际的想法。 小虫子不知道,他在无意中多了好几个像葛家哥儿这样的迷弟。 章县令这些天就在衙门办公,看着詹县丞抱给他的各项记录县里情况的账目。他觉得他非常需要一个师爷。 繁琐的东西放到一边,章县令发现 ,郭县令在任时县里年年赤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