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易之出事之前,他正好经手一个价值一百亿的项目,就因为出事了,这项目也被迫拱手让人,给了本家兄弟秦凌云。 这个项目秦凌云办的漂亮,呼声很高,而且老爷子对秦易之醒了这件事也处于不闻不问的状态,态度也很暧昧。 秦京墨不懂这个时候秦易之居然还要举办这个婚礼,这只会让他更弱势。 秦易之问:“请帖都发下去了么?” 秦京墨收回思绪,盯着秦易之诚恳地说:“发下去了,但是秦先生,您真的要跟这个孩子结婚?他对您没有任何帮助,您应该跟闫家千金结婚,她能帮你省去很多麻烦。” 秦易之面色冷淡道:“这件事你不用管,你只要把我吩咐你的事情办好就行。” 秦京墨没忍住,说:“可是那个孩子才18岁,还是个学生,我一向很佩服您果断的处事作风,现在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含糊不清的?他对您没有任何作用,我不知道您究竟是处于什么心态才决定娶他——就算是他照顾您帮助您醒过来,我觉得这个恩德可以用很多种方式去偿还,而不是用您的婚姻,您不是普通人,您的婚姻是一件极其重要的筹码,以后您的孩子也会有实力雄厚的外家,可以更长久地在这个位置上坐下去,可是您……” 秦易之语气淡淡地说:“秦氏集团需要一次换血,这次是个好机会。” 秦京墨顿时住了嘴,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您的意思是?” 秦易之语速有些慢,但意外的给人一种沉静的力量感,“这次婚礼越高调越好,还有,请你以后不要再说他没用这种话,我不想听。如你所说,他还是个孩子,我不希望有任何对他不好的声音,也不希望被他听见,希望你能一起管束一下下边的人。” 秦京墨顿时没话说了。 雨j歖j铮j厘● 结束交谈,秦易之解开衬衣纽扣,抬起手,看一下腕表,已经十点多了。 秦易之起身,从书房回到了自己房间。 他一打开灯,眉头微蹙,鼻间有一缕淡淡的香气,很鲜活地在空中浮动。他打开灯,换了拖鞋后走进了衣帽间,他将手腕上的腕表解下来放到抽屉里,又拿了一件睡衣打算洗个澡。 他进了浴室,也嗅到了在门口闻到的香气,在浴室里更明显,带着点湿乎乎的水汽,好闻很多。 秦易之微微蹙眉,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浴室有水痕,而镜子面前的洗漱池,放了一只崭新的蓝色电动牙刷,再往旁边一瞥,也能看见一条蓝黄色的条纹毛巾平平整整的挂在置物架上。 秦易之:“……” 他放下解纽扣解了一半的手,大步从浴室里走了出去。 他走到床边,微微低下头,看见了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