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里里外外的“妥善照顾”下,第二天路裴司发起高烧,浑身没劲,酸痛难受,像刚从彻夜殴打里捞出来。 就连最基本的说话都很难做到。 原本出发回b市的计划暂时被驰绪搁置,他联系了医生上门治疗,当地民风淳朴,两个大男人在酒店开房,做到如此惨烈的状况医生从没见过。 发着烧的人满身红紫痕迹,尤其脖颈间一道勒痕最为刺眼,看得医生头皮发紧,低头给路裴司输液时又在手腕上发现被捆绑挣扎后的伤口。 医生抬眼去瞟给他开门的男人,驰绪脸上透着寒光,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管好你的眼睛和嘴巴,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别说。” 气势强横逼人,怕得他赶紧低下头去。 他只有一条命,多管闲事没有好下场,只能做好男人命令他做的事,别的都与他没有关系。 路裴司大多时候都在昏睡,医生欲言又止,离开时终于忍不住开口,对驰绪说:“这段时间房事不宜太过频繁……” 刹不住车只能承担任性妄为的后果,驰绪在酒店停留了两天,直到路裴司退烧后才带着他回b市。 私人停机场在隔壁市,助理开车送他们过去。 路裴司望着不知道从哪里突然钻出来的助理,心里想着驰绪接班后派头变得十足,从前会开十几个小时的车陪他天南地北地玩,现在不仅有助理开车,还有私人飞机。 那段什么事都需要亲力亲为的单纯时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一去不复返,物质越来越丰富,人却过得越来越不开心。 “睡不着就把眼睛睁开。” “……”路裴司没动,保持平稳的呼吸继续装睡。 驰绪早就看穿他在装模作样,喊不醒,他就伸手去解路裴司的腰间的皮带。 很快被躲开,路裴司愤怒瞪着男人,“你有完没完!” 他一双眼睛清明,毫无落困倦睡意,侧面说明他一路都在装睡,躲避和驰绪沟通。 “和我说句话你就这么难受?” “现在才知道会不会太晚了,”路裴司报复地说,“我看见你就烦,一听到你声音就想吐,每天都在祈祷你赶紧消失别再在我眼前晃。” 驰绪怒极反笑,“那可真是为难你了,继续忍着吧,我守着你一天,你就忍一天,相互折磨想想就觉得有趣。” “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你的前任一抓一大把,为什么单单只折磨我。” 驰绪抚着他的脸,欣赏路裴司满眼的委屈,等揉搓够了,手掌扳着他的下巴收紧。 “这不是折磨,是爱,路裴司,我爱你啊,你明明知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