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于公于私,路裴司都不可能答应。 “你把话收回去,以后不准再提,昨晚的事权当我喝醉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就当没发生过吧。” 驰绪没想到自己已经舍下脸面往后退了几万步,竟还不能如愿,这在他的整个泡男人史上都是相当意外的。 路裴司明明对他有意,意乱情迷时的反应不会作假,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后面互相帮助时路裴司的眼神分明带着渴望,驰绪追过来时觉得这事儿十拿九稳,可现在路裴司竟然拒绝了。 驰绪脸色当即就沉下去。 “你给我个理由。” 路裴司说:“我已婚,这个理由足够吗?” 驰绪不在乎地切了一声,对他的婚姻嗤之以鼻,他从来没用正眼瞧过陈辙。 “婚结了可以再离,只要你愿意,结婚证随时可以失效。” “我理解你生长的环境与国内不同,对婚姻和性持开放态度,但你要明白,我向往婚姻,我会对另一半永远忠诚,除非我们之间没有了共同走下去的爱和激情,否则我不会离开他。” “和我在一起难道不开心?” “开心,可是人生并不是只有开心,还要考虑到其他很多人和事。” 又是大套的爱和忠诚这些空谈,驰绪从来不相信真爱,繁衍欲刻在男人的基因里,注定他们不会安于现状只和一个伴侣交往。 路裴司信誓旦旦说会对另一半永远忠诚,但他早就做了脱离轨道的事情。 “昨晚你有很多次喊停的机会,但你并没有拒绝,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你对我有感觉?”驰绪紧紧相逼,试图得到一句实话。 路裴司顿了顿,脸上的表情后悔与难堪交织,他知道今天必须把话说绝,“男人多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说句难听的,昨晚随便换成谁来挑逗,我都会依照男性本能起反应,与其说我硬了是对你有感觉,不如说我是臣服于欲望肆意享受。跟你没关系的事,就不要往自己身上揽了。” 话里话外统统没把驰绪当回事。 听到后面驰绪整张脸黑透了,一身邪火没处发,从来都是别人争着抢着要跟他,没有他上赶着追还被人避之不及的道理。 他冷冷笑道:“换谁都行,你跟着我这儿讲笑话呢,别人有我活儿好么。” 路裴司没说话,只淡淡地看着他,驰绪没说两句就觉得自讨没趣。 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头挖不倒,驰绪最后说:“你有你的坚持,我也有我的固执,我们俩做自己认为对的事,且看以后结果如何。” 当着驰绪的面路裴司还能装作镇定,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