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怀里,来人用力挑起他的下颚,美艳又带着锋利的脸阴沉得像是要吃了他,一双血红的瑞凤眼里满是让人战栗的暴戾,她定定看着楚小容,美艳的面容似乎都有一刻的扭曲:“楚小容,你现在装可怜到底在给谁看?你当年出卖裴越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这一天?怎么就没想过她爱你护你,只差把一颗心捧到你面前?” “怎么,这三年离了她日子不好过,才又想起她的好?” 楚小容哽咽着摇头,他吃力地拉住裴越的衣袖,漂亮的小狐狸眼一片悲戚。 裴越冷笑一声,钳住楚小容下颚的手力气不断变大,声音却忽而又变得轻缓诡异:“是,你没有,你楚小容不过是在这三年从未想起过她。” “你楚小容不过是攀了一个又一个高枝,但是,你怎么都没能如愿啊?你是不是在想,也就裴越如此蠢笨能被你骗得团团转?” “我、我只喜欢过你,裴越,我真的只喜欢过你啊。”楚小容神智在药效和越发浓郁的灵香里摇摇欲坠,他开口喃喃。 裴越太阳穴越发胀痛,她的笑唇挑起一抹狞笑,开口讥讽:“一点朱唇万人尝,竟然还能说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 “你说你心悦裴越,那你当初为何背叛她?” “你说你心悦她,那你这三年来数不清的情人又是怎么回事?你今日所做之事,又是什么!” 裴越每说一句,楚小容的脸便煞白一分,他咬着唇摇头,脸上的神情摇摇欲坠。 “妄我当初爱你敬你,怕负了你,不肯在你嫁我之前要了你……”裴越喃喃,低下头,苍白的笑唇覆上楚小容姣好的唇。 红舌交缠攻城略地,她像是吸人精血的精怪,细细扫过舌腔的每一处角落,引起楚小容身体一阵阵陌生的战栗。 箍住楚小容腰身的手像巨大的蟒蛇,不断收紧用力,像是要将两人融在一起,浓郁的灵香此时铺天盖地袭来,将楚小容一圈一圈环住,顺着细小的毛孔钻入楚小容的身体,将猎物从里到外都覆上一层又一层标记。 不知过了多久,裴越松开嘴,低头凝视着她怀里双颊绯红而神情茫然纯真的楚小容,她像是真吸了楚小容的精血,苍白的笑唇染上了一抹病态的胭脂红。 接下来的一切,楚小容都记得模糊。 中途他又醒了好几次,被人抱在怀里喂了好几次汤水,他每次以为这便结束了,却没想到是新一轮开始。 他一开始还会哑着声音细细哀求,后来,他便学了乖,咬着唇不肯求饶,只是从齿牙间泄出哼哼唧唧的泣音。 太可怕了,他再也不会同任何人做这种事了。 . 裴越随意披着衣裳接过下人送来的温水朝屋里走去,屋内的空气里全是她浓郁的灵香。 这几日望春山庄的下人都不敢路过这间屋子,生怕闻到灵香软了腿叫人笑话,至于里面那位小郎君,细细小小的哭声也真可怜。 但是他们身为男子,听到这声音,为何也想狠狠欺负里头的小郎君? 裴越走到榻前,将温水放好,将帕子浸在水里打湿,又将浑身赤.裸的楚小容捞起来,掰开他已经没一块好皮.肉的大腿,细致地擦拭着。 楚小容在梦里被腿侧传来的刺痛疼醒,他皱起狼狈的漂亮小脸,半睁开迷迷蒙蒙的小狐狸眼,双手虚虚抓住那只手,哑着哭了很久的嗓子:“不、不要了,要坏了。” “是你自己活该。”那人冷冷的声音传进楚小容现在还是一片混沌的脑海。 他用力睁开红肿的小狐狸眼,挺翘的鼻尖也泛着粉红,看着不知何时又戴上面具的裴越,委屈巴巴开口:“裴越,你把面具取下来好不好?” 身上人的手微顿,随意取下面具,面具下的脸却不是裴越那张美艳带着锋利的脸,只是一张勉强算的上清秀的脸,除了唇形和眼睛与裴越微微相似,其他没有一样地方同裴越相似。 楚小容猛地睁大眼,将一旁的被褥扯过来掩住自己,半直起身子,小狐狸眼瞪大可怜兮兮地环顾整座屋子,然而除了身旁神色莫测的女子,就没有其他人了。 他凝着桃红的指尖无措地抓住被褥,带着泣音哀哀喊道:“裴越,裴越,你快出来好不好?” 身旁的女子冷笑一声,将帕子又打湿了一遍,将楚小容身上的被褥扯下来,把人塞到自己的怀里,让他的背贴在自己胸口处,又拿另一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