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迟到的。”巫雨清说。 但宗政航还是做了。 他没有吃早餐,带着叁明治坐上车离开别墅。 傍晚,宗政航开车接练舞的巫雨清,却没有回别墅,而是直接去他父母家,在车上告诉她要家庭聚餐。 巫雨清什么都没带,宗政航也一副下班后才收到通知的样子。不过后备箱里有宗政航助理准备的礼品。 他父母家有玻璃花房,巫雨清在里面散步,花香、土壤和花肥的气味混在一起,待久了鼻子就会习惯。 别墅目前没有建花房,不过上辈子建了,在他把她关起来后。 现在别墅只是在草坪上种花,随着季节开开败败。 花房里的花都是宗政航的母亲喜欢的品种,刚刚在客厅看到了单瓣芍药,应该就是从花房里摘的。 温言在餐桌上询问演唱会的准备情况,巫雨清说最近在排练舞蹈。 晚上没有回别墅,而是留了下来。 知道这么用浴室的水龙头后,她泡在热水里。宗政航没有浴盐和泡澡球,架子上有外文的瓶瓶罐罐,巫雨清打开闻了闻,不确定是不是精油,没有往水里滴。 宗政航打开门走进来,他是来放浴袍和睡衣的。 放下后没有出去,而是跨进浴缸。他拿过她手上的小瓶子,皱眉看了一会,说想不起来这是干什么的。这些年他一直没怎么回家住,上面也没写保质期,安全起见还是扔了吧。 然后就用投篮的手法扔进垃圾桶。 他搂她,手摸到她背后的疤。 巫雨清推开,“这里没有避孕套。” “而且在水里反而更涩,还会把水捣进肚子里,我不要。” 坐在马桶上揉肚子,让深处的液体流出去,这种体验真的不怎么样。 宗政航听话地放开她,移到对面,抓住她的一只脚放在阴茎上。 撸了几下,龟头就开始蹭她的脚心。 宗政航是在下午接到了父亲的电话,他爸知道了他对巫雨清做的一切。 “从14年就……要不是我起了疑心特意去查,都不知道你会干出这种事。” 在巫雨清和温言聊天的时候,宗政航和父亲在书房里。 儿子领证后许久都没有把婚礼提上日程,也不带儿媳来正式拜访和见面。这不符合常理,宗政涛觉得奇怪,干脆派人调查,看到报告后从难以置信到勃然大怒。等晚上见到他们,他的心情已经平复地差不多了。 他问宗政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宗政航说,“正是因为我这么做,她才会在我身边,成为我的妻子。” 巫雨清的脚不能满足他,挤进趾缝远没有被全部包裹来得舒服。 射不出来,他抱她去洗手台。 她身后的镜子映出肩胛骨和脊椎上的疤,宗政航用手遮住这两块让他难受的疤痕,仿佛手掌可以掩盖回忆和苦难。 这姿势像拥抱,他也确实拥抱了她。 17岁时在浴室里一边想她一边自慰,24岁时在浴室里占有她。 用7年画一个圆。 巫雨清曾试图用音乐表达气味。 前调佛手柑,钢琴。 中调玫瑰、茉莉、芍药,单簧管、中提琴、小号。 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