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白天一直是一个人。”宗政航松开含住的乳头说道。 “你还教过我辨认星座呢。”巫雨清说。 这个“你”,自然不是这个时空里的宗政航。 他亲了下巫雨清的嘴巴,“这招是一次性的,现在已经不管用了。” 巫雨清的呼气声长得像一声叹息。 她隔着布感受到被太阳晒了一整天的沙滩的热度。 身下是她从未来过的海岛,抬头是她看了两世的星空。 这经历和感慨,适合赋歌一首,而不是张开腿。 当宗政航把精液浇在巫雨清的体内,他以为她会像过去的每一次那样立刻起身去清洗,但她只是坐起来,从编织袋里翻出一个口琴。 然后她又倒回皱得不行的野餐布上。 巫雨清看着星星吹了一首磕磕绊绊的《我心永恒》。 “Jack和Rose用木板飘到这座岛上多好。”等嘴巴上因为吹奏而发烫的热度消失后,她这样说。 “从欧洲到北美洲是要经过大西洋,不是太平洋,”她又自己找出BUG,“他们过不来。” 发现设想不成立,巫雨清仿佛从梦里醒过来,起身穿好外套,走回房间。 宗政航还躺在野餐布上。 他身边是巫雨清留下的凹痕,音乐早就没有了,此刻只有无尽的海浪声和沉默的星空。 五月一号,巫雨清主演的电影上映,有些敏感的剧情片,过审没有改结局,也没有删情节。 首映会上,巫雨清和主创人员一起坐在观众席看电影。 看小杏拿着啤酒走在KTV的走廊,与她擦肩的女生在吐槽大学里的小组作业。 看她被表姐捣了一下,本该对客人自我介绍,却因为太紧张以为要敬酒,端起酒杯就喝光了。 看骆驿演的小老板拿着冰奶茶去游乐园找她,他们坐在没游客的假山下不说话。 看年轻的男女在小巷里扔下行李狂奔,这场逃命在光影里有私奔的错觉。 当屏幕变黑,灯光亮起,巫雨清听到自己唱的片尾曲响起前奏,但掌声盖过了音乐。 字幕在滚动,荧幕的左侧亮起了一个小框,脸上涂着碘酒的小杏在给病床上绑着绷带的玻璃店老板喂饭。 警局的墙上张贴着在缉毒行动里获得表彰的警员。 最后的一幕,小杏背着书包回头看,玻璃店老板右胳臂吊着夹板,用左手扬了扬,示意她赶紧去上课。 掌声雷动,听不清片尾曲,歌词在荧幕底部。 【我遇见的第一件好事: 在白晃晃的清新小径。 一朵花告诉我她的姓名。】 这是兰波的诗。巫雨清喜欢这一句,在作词人那一行加上了兰波的名字。 “你说评分会是多少?”骆驿附在巫雨清的耳边问。 “不知道。”巫雨清说。 主创人员在电影上映前看过太多遍,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 首映会会请影评人,就算片子不太行,也会礼貌性鼓掌。 五月二号,评分就出来了。 8.9分。 截止到五月七号,豆瓣评分9.0。 事业迈上新高度,巫雨清确实很高兴,她现在可以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是演员。 在片约、采访、代言纷至沓来的同时,巫雨清回家和妈妈以及后爸开了个会。 准确的说,是她坐着听。 妈妈给巫雨清讲了她会有多少嫁妆,以及她在25岁时会拿到多少信托基金。 “宝贝,你永远不需要为钱做一些消耗自己的事情。但你不可以因此为所欲为,要是我知道你沾了什么不该沾的东西,你就老老实实给我改毛病去,一分钱也拿不到。” 这话她上辈子也听过一遍。 “你现在还小,结婚的事不急。”巫惠敏看了一眼巫雨清的肚子。 “我没怀孕!”巫雨清大声说。 “谅你也不会。”巫惠敏皮笑肉不笑地说,“放着前途大好的明星不做,20岁就嫁人生子,你要是这样没出息我就把你皮打烂。” “妈,怎么突然和我说这些啊?”钱什么的,上辈子是巫雨清大学毕业了妈妈才和她聊的,而且后爸也不在场,就是母女之间的小话。 这辈子好正式哦。 一天天的就晕吧!巫惠敏恨铁不成钢得望着她的傻闺女。 上了大学就和小男友同居,现在人家父母都过来聊结婚的安排了,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