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过电影,对方是个英国女孩,看到一半悄悄把头靠在了他胸口。电影还没放完,他一言不发地登上楼顶天台,站在边缘要跳不跳,把那女孩吓得报警,之后逢人就说他精神有问题。 后来他再也没有尝试过发展异性关系。 但这种束缚他多年的魔咒在四年前突然临时性消失了—— 在她举着小狐狸撞过来的一瞬间,深渊放过了他。 江潜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别人不行,他自己都不行,只有她。 所以谢曼迪故意朝他倒过来时,他心中除了警惕,就是反感。 他不想再被伤害一次。 在淋浴下冲走汗水,身体里残留的空虚让他打开冰箱,取出一瓶苦艾酒,坐在办公桌后灌了几口,闭上眼。 每一刻都如此清晰。 那晚的月亮,攒动的人群,还有她在人群中的脸。 她高举的手。 她小小的梨涡。 她瞳孔里的他。 酒精在血液里翻江倒海。 江潜逐渐分不清那到底是种什么情绪,是释然,还是庆幸,他以为他能永远脱离枷锁,可上天只眷顾了那么一瞬。 一瞬过后,各种阴暗的心理藤蔓般滋生,把他变得陌生而可怕,他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充满掠夺欲的眼睛,因为兴奋而贲张的青蓝色血管,还有无法控制的本能…… 那样卑劣的一张脸。 那样紧绷的一副皮囊。 她叫他一声老师。 他只想把她吃掉。 猎物的香味在鼻尖萦绕,是他从未嗅过的鲜甜,他焦渴地跪在祭坛下,抬头看见她纯净无邪的眼睛,小鹿似的,在荆棘丛里好奇地望着他。 她还在说: “江老师和他们不一样。” 她弄错了,错得很彻底。 江潜握住她的双腿,第一口吃得又慢又深,嘴唇吮着饱满的汁液,牙齿叼着柔嫩的肌肤,他的猎物在嘴里挣扎弹动,流出更多蜜糖。 他的手往上,托住两瓣臀,舌头撩拨着花丛,向泉眼处探寻,那里很窄,窄到让他没了耐心,大口啜饮着酒液,直到所有理智都沉没在无边的食欲里。 ……还想吃更多。 他抱她在怀里,耸立的器官厮磨着腿心,就着湿润一点点辟开幽径,直到填满,充盈,饱胀欲裂。他在里面动起来,肆意驰骋,那里用颤栗的裹挟让他更加卖力,两手握住腰肢,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最深处,顶得她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鸣泣。 ……还不够。 江潜扳正她的脸,让那双水汽濛濛的眼看着自己,把她双腿分得更开,缠在自己身上,按着后腰,一下一下地狠撞,把她的头发撞乱,眼神撞散,红润的唇撞得开合,看起来可怜极了,下头一股一股地吐水。 猎物在尖叫。 他听到她在问:“江老师,你什么时候好?” ……现在还好不了。 他胃口大开,衔着她的唇,把叫声都吞下去,抬高一只膝弯,疯狂地往前送胯,那里炙热欲化,死死地绞住他。江潜吻着她潮红的脸颊,蓄力插了十来次,她的身子像风中的秋叶,挂在枝头颤巍巍地抖,任何微小的震动都能要了她的命。 他停下来,抬起她的下巴,在唇上轻轻印了一下,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大开大合的挺送。她惊慌地踢蹬起来,刹那间他闯到尽头,倾力释放,白液从洞口滴滴答答溢出来。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