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蹦着完全不搭边的话,“赢天扬你是不是脑残,跳啊你倒是!” 蒋驰期:…… 他刚扯了下唇要说什么,小指忽然传来一串微凉的温度。 尤簌垂眸,睫毛轻轻颤动着,伸展的手指纤细瘦长,唯有一根小指轻轻过去贴在他小指左侧,皮肤挨着皮肤。 “我甚至敢主动碰男人。” 指节的肌理纹路跟烫在他指侧一般。 蒋驰期忽然觉得喉咙有些痒,他把视线落在手指贴合处,募地,忽然勾了下唇。 只是还没等他有动作,尤簌就光速把手指撤了回来。 “不用担心我啦。”她落下一句总结语。 没多大事。 虽然有点阻碍日常生活,但是并不影响我们正常交往。 千万千万,千千万万不要因为这个原因,拒绝和她日常交际。 你是我唯二能正常接触的男生了! 蒋驰期神色不明,尤簌定定看着他,研究了几秒,咬牙站起身来:“好吧,我再去给你证明一下。” “赢天扬——” “……回来。” 尤簌立马就位,重新坐回沙发上。 赢天扬在打游戏,她其实也不想去打扰别人。 “所以你现在就只能碰我?” 蒋驰期的声音转变得有些戏谑,似乎是刚才的小指触碰,让他情绪上涨了一些。 “还有赢天扬。” 为了不让他的话变得暧昧,尤簌特意强调了一句。 “……你跟其他男的都不能说话?” “同龄的那种有点困难,可以和你,还有赢天扬说。” “平时走路,你时不时就会这样?” 他在说二十分钟前她脸色蓦然变白的那件事。 “不是,今天是因为路上人太多,挤过去会碰到他们。” “那你和我并肩走没这个问题?” “没有,”尤簌看着他的眼神又像是要起波澜,顿了一下,“和赢天扬一起走也没有。” “……你再给我提一句赢天扬试试?” 尤簌默默缩下脖子,叛逆地在内心大喊了十遍赢天扬。 蒋驰期指腹稍凉,懒倦地揉了下眉心,声音力道降下来,有些商量的口气,“封楚瑜爸爸是省医院的,可能认识有关的——” “不用。”她即刻打断。 讳疾忌医。 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尤簌就是很排斥别人让她去看病。 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急,尤簌又抓过旁边绀青色的抱枕撑在下巴处,她小声地开口,“我的意思是……不用麻烦了。” 怎么说也是一片好意,尤簌反思了一下,有些懊恼地觉得自己刚才不用那么大惊小怪。 他没准也只是随口一提。 蒋驰期收起视线,“有需要找我。” 毕竟是尤簌自己的事情,他没理由爹味太重,非压着她去治。 尤簌颔首表示知道了,她酝在口中的谢谢还没说出口。 宁静的气氛突然被一声暴呵打破。 “滚!老子再跟你玩我自己从这楼上跳下去!” 尝试三次都没通关,这玩意小学生都会玩吧! 秦琳气到想把手柄扔赢天扬身上,但是想到这是蒋驰期的,最终还是放下手柄,狠狠地冲他肩上砸了一拳。 “你是怎么考上l大的?我把手柄扔给驴都比你玩得好!” 赢天扬被骂得无力反驳,最后也只能回一句,“是你带不起来我。” “……脑残,” 双人协作游戏,还他妈要人带。 我直接把出生时候剪下来的脐带绕在你脖子上,勒死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