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一大包放在她身边,需要就抓一把。 所以结婚喜糖是大头,多的不说,两边加起来四五斤糖果是要的。 发糖到五点,酒席开始了。 酒席请的是家属院食堂的大厨,陆平洲早跟人说好了时间,让对方定这一天轮休,另外还请了三个军嫂帮忙打下手。 当然,他们不白干活,酒席结束后陆平洲会给他们每个人包个红包,另外酒席剩下的菜他们可以打包走。 因为是喜事,红包里装的钱也不会太多,所以投机倒把管不到这上面来。 酒席开始不久陆平洲来了趟新房,接程蔓出去跟他一起敬酒,跟上午一样,给她准备的是往里兑了几滴白酒的水。 端上酒杯,程蔓看向陆平洲拿的白酒瓶,问:“你的也是兑过的吗?” “嗯,不过我这瓶白酒跟水差不多一比一兑的,今天咱们结婚,完全不喝酒肯定过不去……”陆平洲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会悠着点喝,晚上肯定不醉。” 被打趣了一天,程蔓现在听到「晚上」两个字就要想歪,轻嗔道:“我才不管你醉不醉。” 陆平洲本来没想歪,一听她这带着几分羞涩的话就忍不住歪了,凑到她耳边说:“你不管可不行,今晚要发生的是咱俩共同的大事。” “你还敬不敬酒了?”程蔓抬头瞪他。 陆平洲真不想敬酒了,可不得不敬,表情严肃起来道:“咱们现在出去?” “嗯……” 这时候不兴拉拉扯扯,哪怕是婚礼敬酒,两人也没有身体接触,只是并肩往外走。 到了客厅,两人跟被拉来挡酒的谢子明汇合。 说实话,谢子明是真不想帮陆平洲挡酒,一来今天迎亲时姓陆的犯了众怒,大家伙都铆足了劲想灌醉他,这个活不好干,二来他也是想灌陆平洲的人之一,只想看他醉,不想自己醉。 可两人这么多年的战友情,而且挡酒这事早就说好了,现在撂担子不太厚道,只能捏着鼻子上。 中午程家摆了六桌酒席,晚上陆平洲这边还多摆了四桌,从十四栋一楼的两个院子一直摆到两边马路。 陆平洲家里虽然没来人,但部队领导来得多,足足坐了一桌。陆平洲团里的人坐了两桌,大院里的军官坐了三桌,军嫂和孩子也不少,也差不多坐了四桌。 三人出去,头一个敬的就是部队领导,这些人年纪都不小,看陆平洲就像晚辈,态度也很和煦,没怎么灌陆平洲,喝完三杯他们就去了下一桌。 第二桌是陆平洲团里的人,也是嚷嚷着要把他喝趴下的那拨人,上来就车轮战,挨个跟他喝。 虽然有谢子明分担火力,但陆平洲还是有点扛不住,适时搬出媳妇说:“你们都悠着点啊,真把我灌醉了,我媳妇可要不高兴了。” 听到这么厚颜的话,大家都要惊呆了,可看看在旁边笑容僵硬的弟妹/嫂子,大家默契地选择了暂时放过陆平洲。 前往下一桌的间隙,程蔓压低声音说:“我什么时候不高兴了?” “我这不是为了晚上的大事着想嘛。”陆平洲面不改色道。 程蔓:“……” 一轮酒敬完,陆平洲送程蔓回新房,她独自在房间里吃席。 家属院食堂的大厨手艺很好,炒出来的菜色香味俱全,程蔓一不留神就吃多了。 不过她放下筷子时酒席还没散,或者说是喝酒的那几桌还没结束,军嫂和孩子们都吃完了,有人进来帮忙收拾饭桌,也有之前没挤进新房的跑来看新娘。 热闹一直持续到暮色四合,才有人扶着一身酒气,脚步踉跄的陆平洲进来,将他放在床上。 新房里陪程蔓说话的军嫂见状,纷纷起身告辞,她看看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陆平洲,连忙应是,送对方出去。 把陆平洲喝趴后,外面酒席也差不多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