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烨想出了非常高明的解决办法,那就是将它们统统藏起来,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无论他藏在什么地方,杨铮总能轻易地找到。 隋烨想给他买个新的,可惜国内现在没有现货,运过来至少要两周。 于是隋烨恼羞成怒,试着跟杨铮商议:“能不能等我玩完你再玩?你每次都把我进度覆盖掉!” 杨铮冷笑:“你没发现我每次覆盖的进度都在你前面?等你玩完我大学都毕业了。” “这是我的个人财产。” “我住进来的时候你不是说屋子里东西随便用?” “我就是客气一下。” “没有法律规定客气的话不能当真吧?” 往往争吵到最后,杨铮会留下一句必杀技:“看来你对我哥的喜欢也不过如此嘛,都不能爱屋及乌。” 于是隋烨每次都战败而归。 晚上等付斯怀回来后,隋烨便不由自主开始了抱怨:“你看过杨铮的八字没有?感觉克我。” 付斯怀刚洗漱完。他最近一直没剪头发,长长的蓄在后面,显得他面部轮廓更柔和一些,尤其是现在笑起来的时候:“他惹你了?” 隋烨气哼哼道:“你应该加个又字。” 付斯怀将他换洗衣服放进篮子里,顺便将隋烨的也放进去,准备等今晚一起洗掉,回头问:“具体什么事?” 但如果要特意将这件事说出来,隋烨又觉得小气矫情,思忖了半秒又压了回去:“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那性格以后一定会吃亏。” 付斯怀想了想说:“吃的时候再说吧,他小时候也吃了不少亏。” 隋烨听了这句话又沉默了。 付斯怀倒是说者无心,话音刚落就躺到隋烨旁边,下巴蹭到隋烨臂弯里,抬头问:“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这几个月的时间,隋烨非常清晰地感触到,放松警惕之后的付斯怀,本质上是一个非常柔软,松懈时刻会不由自主黏人的不明生物。 虽然大部分时间还维持着那副不冷不热的架势,但只有在两个人的时候,付斯怀偶尔会忘记心中的弦,袒露出他最原始而没有攻击性的模样——就如同他熟睡时那样,贪恋每一份外来的温度。 虽然这个模样对别人来说可能并不纯粹。 隋烨坐起来一点,让他的头放得更舒服,右手挑着他湿漉漉的头发玩。 半晌意识到自己没有回答问题,才慢悠悠说道:“饿。” 付斯怀打了个呵欠:“那你想吃什么?昨晚的汤要不给你热热?” 隋烨作恶的玩意从手已经换成了鼻子,肆意嗅着付斯怀洗发水的味道,直到嗅得心满意足才抬头,但刚停下的手又管不住,开始往其他地方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