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膝盖砸在了地面的冰渣子上,那冰渣子似乎穿透过他的膝盖上的护具,扎进了他皮肤的血肉之中,他似乎都能感觉到膝盖被扎出了血窟窿了。 谭知礼在雪地上又展示了几个后空翻,都是超高难度的动作,落板时他的重心很稳,他踩在了板上,抵达了这次比赛的终点。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承认了谭知礼是这场比赛当之无愧的冠军,他到终点时,摘下了脸上的护目镜与护脸,还将头盔也一并摘了下来,他伸手将头盔递出去,“拿着。” 不用点名道姓,也知道这是在对谁说的。 柏舟自觉地接过了谭知礼手中的头盔、护目镜、护脸,像是谭知礼身边的小跟班。 谭知礼拨弄了下额前的短发,说话时的喘息声很重,“我赢了,你该怎么谢我?” 柏舟捏紧了护目镜,低头看着地面的脚尖,“你想怎么样?” 谭知礼揽过了柏舟瘦到一只手就能抱紧的腰,惩罚性地掐了一下柏舟的腰,“想怎么样都可以吗?” 意识到谭知礼要做什么,柏舟红着脸挣扎了几下。 “不行,这里人好多……” 柏舟就是个保守的beta,在他看来,当众亲吻是一件很让人觉得羞耻的事情。 谭知礼手上的力道骤然加大,他凑近柏舟的脸,雾气喷薄而出,他泄愤似的咬住了柏舟的上唇,在他的唇齿间咬出一道齿痕,“你的意思是说,等没人时,想怎么样都行吗?嗯?” 柏舟感觉到上唇被谭知礼咬住,痛楚在唇间蔓延,他觉得今天的谭知礼实在是太难缠了,他想将唇收起来,却不料被谭知礼撬开了齿关把舌头给伸进来了,在他的唇齿间舔舐着、拉扯着,发出了绵延不绝的水声。 柏舟在情爱方面的领悟能力确实是有所欠缺,他怎么都学不会接吻,在谭知礼极具攻击性的亲吻下,他感觉自己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陆风白作为一个没有带伴侣过来的单身狗看到这一幕,他只觉得他这双尊贵的钛合金眼睛都快要瞎了。 他蹭地一下,从塑料椅子上起来,不满地骂道:“谭知礼,你注意点分寸好吗?你这样做,无疑是对我造成了亿万点伤害!在我的律师还没有来之前,我是不会说话的!” 谭知礼意犹未尽地从柏舟的唇齿间退出来,他一记眼刀斜射而来,含沙射影地说道:“那刚才我听到的声音,是狗在叫?” 无辜躺枪的陆小狗:“……” 滑雪场的工作人员扶着身受重伤的钱明清来到了终点的休息区域,钱明清脸上呈现出了痛苦的神色,他脸上的横肉扭曲地颤栗着,在经过谭知礼身边时,用怨毒如同毒蛇吐出毒蛇般的危险神色看着谭知礼。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