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用不着,老毛病了,就是晚上吃辣吃的,我待会儿下单送个胃药来吃了就好了。”祁迹从被子里伸出一根指头,晃了晃。 “不用下单了,我去给你买,楼下不远就有药店,我刚才回来看到了。”时与安把祁迹不安分的手指塞回被子里。 “你先吃饭吧,都九点了,我不着急。”祁迹在被子里勾住了时与安还没来得及拿出去的手。 下一秒却被时与安无情的放开,冷硬道:“你不着急我着急,安静躺着吧,我马上回来。” 时与安二话不说出门去了,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祁迹窝在被子里,感受着左手残留的触感,一时忘记了胃痛,一把拉过被子埋到头顶,在被子里四角乱踢。 时与安回来的时候,里面的那位已经安静下来了,这人在时与安走了之后也不睡在被子上了,像是知道疼坏了似的,乖乖爬到床里盖好被子,这会儿正在专心致志当一只蜷缩的蚕宝宝。 听见声响,祁迹的脑袋动了动方向,虚弱地打了个招呼:“回来了。” “嗯,买了奥美拉唑,还有些别的,待会你看看你惯用哪种。”时与安走到床边放下药,接着要去烧水。 “诶别烧了,这不有矿泉水么,直接吃了完了。”说着就要坐起来,被时与安一把按下,他有点头疼地看着祁迹。 “我终于知道你这个胃是怎么坏的了。”时与安老学究似的长叹一口气,“吃药必须用热水,再躺会吧,好了叫你。” “嗯呐。”祁迹也不多争,他感觉自己有点变态,特别享受时与安命令他的样子,于是乖巧窝在被窝里当个吉祥物。 时与安端着水来的时候,就见祁迹窝在被窝里对着他笑。 他看着觉得好笑道:“你笑什么?”。 祁迹很直白地说:“没啥,看见你我开心”。“开心?” “嗯啊,多开心啊。” “你开心什么?人都这样了。”时与安依旧眉头微皱,对祁迹今晚的表现一脸的不认同。 祁迹笑嘻嘻地说:“时医生,你有想过,我们现在是这种关系吗?” “哪种关系?” “额,医患关系?”“我跟很多人都是医患关系。”时与安不明所以。 “但我和你是进同一间房的医患关系。”祁迹边说边看着时与安放下水杯,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拉过时与安往自己身上倒去。 时与安迅速反应过来但已经来不及了,整个人眼看就要撞到祁迹胸膛上,最后时刻他只好用双手撑在祁迹身侧,双手用力一翻身倒在了祁迹身侧。 他们之间的呼吸近在咫尺,祁迹转头看向他,总结道:“现在好了,还是上同一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