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的吧,500我进都进不来,你是不是来捣乱的?” 武成晚轻飘飘的看他一眼,抬脚要走,刚走没两步,就被喊住,说:“回来!会不会买东西?遇见喜欢的就是要争取,怎么刚遇上一点挫折就要放弃。不就是五百块钱嘛,给你了,当我发善心,让你捡个便宜。” 老板用牛皮把刀包起来交给他那刻,忽的压低声音,幽幽道:“妥善保管,刀见血就要开刃了。” 武成晚沉默的收下刀,赶回家天都已经黑透了。陈萃趴在阳台,百无聊赖的朝下看,楼层格外的高,茫茫无际的暗被路灯给冲散,园区的树连成暗夜的影子。慢慢,武成晚走出暗夜,陈萃也能瞧出他的身型来。俩眼视力好到出奇,不爱学习,认别的一认一个准。陈萃见他走进楼,数着墙上挂的时钟,在钥匙旋动锁孔那刻,守在门口。 武成晚甫一开门,陈萃用亮晶晶的眼睛望他,脱口而出:“欢迎回家。” 他点头。陈萃给他拿拖鞋,太殷勤了,他几乎要不适应。坐在玄关小凳换鞋那会儿,他问陈萃:做坏事了? 陈萃说:“没有,你回来的晚,我都要去接你了。” 空调温度打得有些低,武成晚拥着陈萃也不会觉得热,手搭在他腰窝,白天就想握,想掐一把。照实做,陈萃被他掐的一激灵,眼眶兜着水儿,说:“痛。” 武成晚作势要瞧,陈萃衣裳被他推的乱糟糟,在他手底下软成熟的糕。米黄色沙发不够两个成年男人滚,陈萃像要掉下去,被他有力的臂膀箍着,胸膛挤着胸膛,很硬。 老想着换个再敞点儿的沙发,一直记不起来。 事后空调温度显得不够,汗涔涔的。他只套了条运动裤,抽绳也不系,懒洋洋的去给陈萃倒水,随后拿起那把刀。 像个老物件,没那么精致,倒有分量。落到陈萃手里,刀显得没那么小了。 “有锈。”陈萃泛着粉色的指尖点点刀柄,眼尖的很。 武成晚撩着他衣摆去擦,赤/裸的胸膛透出一股热气,陈萃被蒸腾的红了脸,扯着自己衣摆扯回来了,说他:“衣服要不好洗了。” 那就丢掉。 武成晚看他那件松垮的衣服也不顺眼很久了,他在外面还能收拾收拾,在家全然的不修边幅。不是邋遢,说节俭不为过。无论几年前的衣服,只要没坏,他就能一直穿。陈萃穿那些又陈又旧衣服的时候特像个学生,丁点儿心眼儿都没有的在武成晚跟前晃。 陈萃穷过很长一段时间,断断续续,饿肚子的感觉说出去别人都不信,就是眼花。所以他很能攒钱,赚的不多但是攒的多。他不在乎那些,不管是外在还是精神层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