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这一道声响,让琛柏书有些不解,他回头看了一眼,但身后的男人离得很近,将他的目光全部挡住。 锁门干嘛? 琛柏书还没想明白,脑海里突然又回想起昨晚的荒唐事,瞬间脸红耳赤,有点不知所措的慌乱。 锁门不会又要做那种事吧……这会不会太早了…… 琛柏书一阵后怕,昨晚的薄言强硬骇人,完全让人招架不住,他到现在喉结还隐约能感受到微痛呢,但沉重的阴影下,又夹杂着微末的期待。 想到这,他不可控的往后退了两步,坐在床上,眼神颤动地看着男人。 男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也没有他想的那种想法,神色淡然,伸着懒腰进了浴室。 “荡荡,那我先刷牙了啊。” “好。”内心的航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自己到底有多不要脸,应了一声过后,确认薄言看不到,羞臊地狠狠搓了把脸,把自己骂的一文不值。 变态啊你!怎么动不动就想这种事,你脑子里除了这些不堪的东西还能有点正常的吗?能不能不要把所有人想的都和你一样,自己不要脸就算了还扯上薄言,你这和变态有什么区别啊! 琛柏书倒在床上痛苦的抓着头发翻腾,直到浴室传来牙刷抨击水杯的声音,他才连忙爬起来坐好。 稍过片刻,薄言就洗漱完出来,都没等对方开口,他就手忙脚乱地跌进浴室,这个时候,他根本没有这个勇气去直面对方,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敢说,怕一张口,就紧张的说不利索。 “砰”的一声,直接拍上了浴室门。 薄言看的不明所以,但琛柏书的样子,怎么都看着忍不住想笑。 稚嫩中带着点狠戾,嘴角一撇,凶的呦,根本移不开眼。 琛柏书在卫生间待了有十分钟才缓过劲,冷水一个劲的往脸上拍,他几乎不是在洗脸,而是为了把自己内心所有的不堪全部都冲洗掉,洗到最后,手指都开始褶皱泛白,他才磨磨叽叽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薄言已经坐在床上,赤裸健硕的身躯半靠在床头,手里刷着手机,看到他出来,抬手将手机摁灭放在旁边的柜子上,声音轻缓地冲他招招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荡荡,我都等困了,快上床睡觉了。” 上床……睡觉…… 仅仅是两个字眼,就将刚沉寂下去的不堪再次勾的浮出水面,琛柏书抿紧了嘴唇,薄言的动作轻缓,可在他眼里,薄言拍的仿佛不再是床,而是他。 身上的火热清晰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每走一步,神经就被撩拨的颤动一分,等他走到床边,神经已经彻底疯狂,停不下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