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来回两次,琛柏书都看的莫名其妙。 薄言兴许也终于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奇怪,于是张口咬住烟蒂,重新磕了一根递给琛柏书。 “你别介意,我……”他实在说不出来,他总不能直接说我是个变态,被你几句“哥哥”叫硬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恶心,发情发到了荡荡身上。 琛柏书接过烟,他也顺势将薄言欲言又止的话接了下去,“我没生气,本来就是我的错,我还怕你生气呢。” 薄言的脑袋一下子就清晰很多,“我生气什么?” 琛柏书抿了下嘴,他也能隐约感受到薄言的情绪,对方因为强硬地让他喊出那句话,所以心存愧疚,但这些对于他来说,甚至都不能算做是事儿。 “毕竟是我先喊的。” 薄言点烟的动作没停,他将火送到烟头,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喊的什么?” 等他说完,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手一松,火机已经从手心掉落,砸在他的腿上,好不容易平复了点的心神再次慌乱。 身体远比意识有自知之明,等他意识到,手已经摸上了车门把手,正往外开。 他用了极大的隐忍才不至于将车门推开逃下车。 果然,琛柏书闻声惊愕地看着他。 薄言话都说不利索,摆手道:“不是不是……”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我没……” 话没说完,薄言就住了嘴,因为这时候,他不管说什么,听起来都很假。 没什么?没这个意思? 可他话都说出来了,还叫什么没这个意思? 他到底怎么一回事儿啊!一个晚上净是胡言乱语的。 “我知道,我知道。”琛柏书脸红耳赤的同时也在尽力安抚着薄言的情绪,唇角微颤,无奈道:“你不要老是拿我寻开心啊。” 如果不是知道薄言的性格,他都开始怀疑薄言是在明目张胆的调侃他。 薄言侧着身体去摸掉落的火机,等他好不容易找到,摸着火机的手和假的一样,哆嗦了半天都没点燃。 “抱歉。”好不容易点了烟,薄言额头都起了薄汗,紧窄的车厢开着足足的冷气,可冷风吹到身上,仿佛成了热风,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一身都燥热难受。 烟是没法再点下去,薄言索性将烟和火机一起递给琛柏书,哑声道:“荡荡,我没其他意思,刚才……刚才是我的问题,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才好了。” 他现在乱的一团糟,根本不知道怎么和琛柏书解释才好,怎么解释才能消除他们之前的疑虑,他现在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难题,是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