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两个女的就敢随便卖几万块的东西出门。 可现在他们成了被动的一方,且动弹不得,三个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本能地像程静淞他们求饶。 可是这一努力抬头,他们又发现了不对劲。 刚刚的那股力道明明是后面忽然过来的,证明在他们的后面肯定还有人。 而且他们三个是同时倒的,应该不止一个人。 但现在现场除了被他们打劫的两个女的和那辆依旧倒在地上的自行车,半个人影儿都没有。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三个人齐刷刷地震惊,又下意识想扭头往后看是不是有人在他们身后。 然后,程静淞和程斯年就看着他们互相研究了一番,发现了他们的后面也没有人。 这个发现叫他们瞬间寒毛直竖。 尤其是当他们又互相说了下刚刚被撞飞的感受后,更是开始头皮发麻。 “鬼!有鬼!”这三个忽然叫唤了起来。 程静淞立马就拍手说:“呀,终于被你们发现了啊!” 本来他们还只是疑神疑鬼的,但是程静淞现在这么一接茬,他们就更加本能地害怕了起来。 程静淞阴阳怪气地“哼哼”两下,迈着纨绔子弟的那种不着四六的八字步伐走到这几位的面前,开始围着他们转圈。 一边转,又一边“啧啧啧”,并且摇头晃脑说:“惨啊,真惨啊……” “你说说你们惹谁不好非要惹我呢,现在好了吧,有人不乐意了,你们就倒大霉了。” “不乐意,谁……谁不乐意了?” 程静淞也不理会他们的问题,继续叹气个不停。 程斯年实在没办法学会程静淞这个样子,只能用力压制着自己又无语又想笑的心情,看着程静淞在那儿吓唬他们。 程静淞又在装木作样地盯着他们背上的空气叽叽咕咕地说话,直到把这三个人吓的真是屁滚尿流后,她才嫌弃地往边上躲了躲。 然后,程静淞捡了个棍子,一边戳着他们,一边审问道:“我问你们,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哪儿的人,为什么抢劫?又是从什么是欧开始抢劫的,又抢劫过多少回了,一共抢了多少钱了?” 这三个早就吓傻了,老老实实地交代说他们三个的名字,然后说他们都是回城的知青,因为没有工作也没有住所和固定的生活来源,就被人勾着去赌博了,想要赚笔大的,但是谁能想到他们最后被越套越牢,签下了不少的高利贷,没办法了,这才想到了抢劫。 而且还抢了不少次了,秀水路那边就有不少摊主被他们盯梢抢过。 至于今天为什么贸然跟着程静淞他们,一是因为见她们只是两个女的,觉得肯定能的手。 二的话就是她们说的接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过来了。 按照他们说的,他们观察了一天,程静淞这一回绝对卖了几万块钱的东西,实在太有钱了,要是今天放弃了,回头指不定就没机会了。 这次抢了他们,不仅可以还清赌债和高利贷,而且还可以剩下不少,再也不愁以后的吃喝了。 然后,听完他们痛哭流涕般讲述的程静淞又翻了好几个大白眼。 本来她也只是以为这三个纯粹就是抢劫,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多的牵扯,甚至可能还有一个高利贷外加赌博的集团。 真是没想到了。 这可是首都,竟然有人的胆子这么大,敢在这个时候干这种事儿。 程静淞又戳了戳他们,说:“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自己去警局自首,把和我们说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