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 徐建军叹气,和程建功说:“我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想在村里面建养猪场的事情,毕竟现在国家也在鼓励这个, 但你也知道结果了, 大家伙都没办法接受, 毕竟这要是成了或许好, 要是失败了, 恐怕村里面的人都要找我们拼命了。” 卢支书也心有戚戚焉, “是啊, 前几年的日子过得太苦了, 大家都饿怕了。” 童飞鹏是个壮汉, 撸胳膊打架特别在行, 但是动脑子的事情不爱干。 听到这儿了,他张嘴就问道:“那到底咋办啊,你们一会儿说干,一会儿又不干, 那到底是干还是不干啊?” 徐建军就说:“干,我是想的,支书你怎么看?” 卢支书也点头, “我也一样, 就是担心村里面的反对声音大,以及我们到底要怎么做, 做什么样的,还有就是咱们到底能不能销售出去,最重要的是咱们村能不能承担起万一失败的风险。” 卢支书是个外来户,虽然村里面的人没有排斥他,但是他的话也没有徐建军管用,因此,他又看向徐建军道:“要是真做起来,最重要还是看你能不能说服村里面的人。” 徐建军摸着脑袋头疼,“悬啊。” 顿了下,他又想到程建功,扭头就问道:“建功,你一直都聪明,你现在有啥好主意吗?” 程建功就说:“急什么,眼下都十月了,就算现在想建厂也来不及,还是先把手头的事情做好,顺便等一等那边的消息,另外你们也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想一想。” 这么说也是。 现在砖窑厂也有些名气了,学校也要建,事儿也还真不少,一件件来吧。 徐建军和卢支书干脆也不再继续愁眉苦脸了,左右现在干着急也没用。 倒是童飞鹏听他们讨论来讨论去,半天了也跟没说一样,没好气道:“那你们这说了半天,也没啥用啊。” 徐建军就怼他,“你当这件事容易呢,要是我说啥都管用,我还用得着在这儿发愁,我早就一句话直接安排下去了。” 童飞鹏就道:“我觉得那是你们想多了,村里面的人要是知道咱们这一趟就赚了三百六,回头咋也不能再说啥反对的话了,我估计他们到时候不得催着让你们赶紧把厂子给支楞起来,然后好赚钱呢。” 徐建军拿着鞭子的手指着童飞鹏点了点,“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这种事儿不能拿到明面上说,你再给我来一个嘴上没把门试试看。” 童飞鹏立马就鲠了下,只好憋着气说:“我就随口这么一说,也没说我要在村里面讲啊。”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这件事本来就不那么正大光明,你把嘴给我闭严实了,万一要是传出风言风语的,别说建厂子赚钱了,咱们四个一起倒霉!”徐建军又冲着童飞鹏耳提面命。 童飞鹏就连连说:“知道了知道了,我指定不说出去,你们放心就是了。” 回到村里的时候,天早就黑的看不清楚了。 这时候也没有聊天或者继续说什么的必要,大家自然各回各家了。 程建功的家里还有不少人在就着如豆的煤油灯光一边挑衣裳一边和徐如月说话。 程建功侧耳倾听了会儿,见要么是徐如月夸张地说起他们的沪市行就是别人在附和说程知仁一家不是东西,顺便安慰徐如月后,且徐如月的状态也很好后,程建功就轻笑了下。 他也没去管屋里的这些人,而是在厨房把留给他的饭菜吃了,才进屋去看程静凇他们。 而徐建军几个回家后却被家里人围着关心他们到底干嘛去了,但是他们都没说。 接下来,徐建军他们这些干部除了日常处理村里面的各项事务,自然也继续头疼建厂的事情,而程建功就自在多了。 现在都已经是十月份了,即便这边地处南方,但是天气也开始变冷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