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得找县委办公室的主任,还避着人家的爱人说。” 听到是“县委办公室的主任”,爱立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说的应该是姜斯民。原书里姜家在十年里一直稳当的很,姜靳川是汉城宣传部的一把手,姜斯民坐到了宜县革委会副主任的位置,姜家也成为杨冬青在宜县黑市最大的保护伞。 她先前还想着,原书的剧情已经四分五裂,杨冬青是否还能和姜斯民碰上头? 没想到,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她就和姜斯民搭上了线。姜家现在怕是缺钱疏通关系,就动了心思在黑市里捞钱,姜斯民不可能自己动手,找一个胆子大又不容易被怀疑的人帮忙,才是首选。 有谁比宜县市场管理委员会主任的爱人还合适?杨冬青和姜斯民俩个,怕是一打照面就一拍即合。 让爱立没有想到的是,杨冬青经历了这么多事,在黑市里捞钱的想法,竟然一直不曾动摇过,只要能有一点发家致富的机会,她都恨不得牢牢地抓在手里。如果她能顺利度过后面的几年,说不准到了**十年代,她仍旧能够和原书里一样,建立起自己的商业帝国。 就是她自己怎么想,怎么做都无所谓,安少原那边怕是吃不消。 想到这里,爱立问森哥道:“你和安少原提了吗?” 谢林森点头,“提了几句,他这人其实心思敏锐的很,有时候就看他自己愿不愿意往这方面去想。”顿了一下又道:“我看他的样子,该是意识到了杨冬青在做什么。” 想到这里,谢林森忍不住叹道:“我看着都替他着急,要是杨冬青闹得大了,不说他的前途了,就是手里这一份工作怕是都保不住。” 樊铎匀安慰他道:“我听爱立说过,安少原有个很明事理的母亲,定然不会看着儿子往这条路上走的。” 谢林森想起来还有些烦躁,和爱立道:“不说这些了,咱们先吃饭吧?” 爱立立即将剩下的菜端了过来,谢林森看着水煮鱼片就很有胃口,笑道:“我在部队里很少吃鱼,以前刚当兵的时候,有次正在吃鱼,忽然被通知紧急集合,一急起来,差点给鱼刺卡了喉咙,后来就很少吃。” 爱立笑道:“我们汉城有长江经过,水产最丰富,明天我俩去买一点腌制的武昌鱼,这个没有刺,你吃起来放心。” 谢林森忽然想起来江珩喊他去吃饭的事,和樊铎匀道:“珩哥让我们一起去,你明天得去单位了吧?” 樊铎匀应道:“你和爱立一起去吧,刚好爱立还没去过珩哥家,我一会把地址抄给你们。” 晚上临睡前,爱立把森哥送她的首饰拿给铎匀看,和他道:“森哥说送我结婚的礼物,我想着,是不是过于贵重了些,这个镯子说是他妈妈留给他的,这套宝石首饰是他家里长辈留下来的。” 爱立乍一眼看到这套宝石首饰的时候,并没反应过来,但是事后忽然想起来,森哥太奶奶留给他的东西,那不是谢家传承的吗?这样有家族意义的东西,她一个家族之外的人,怎么好收? 有些为难地和铎匀道:“我知道森哥是好意,但是这套首饰,意义太不一样了,我想我不应该收。” 樊铎匀看了一眼里头的东西,问道:“林森说是长辈留下来的?哪位长辈?” “太奶奶。” 樊铎匀立马明白中间的关窍,他说是太奶奶,没有说是他妈妈,所以这一套首饰在他太奶奶故后,应该是传到了他奶奶手里。 所以,这并不是谢林森送给爱立的东西,而是他奶奶送给爱立的结婚贺礼。 这样就能说的通,为什么林森在一只既有纪念意义的手镯之外,还要额外送一套这样昂贵的首饰,因为这是谢奶奶的心意。 樊铎匀把这件事理顺以后,默了一瞬,开口问爱立道:“林森送你的,你也不愿意收吗?” 爱立点头,“嗯,先前我妈妈都说了和谢镜清,死生不必相见,这么多年来也是这么过来的,我想没必要打破这种平衡。” 是的,爱立也察觉到了这套首饰背后,试探的含义。 樊铎匀见她打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