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这对象谈的和没谈区别也不是很大,大概就是交了个笔友。” 这话序瑜倒是不赞同,有些惆怅地道:“到底还是不一样的,有人能说几句悌己话,可以敞开心房,不必有什么遮掩和顾虑,你的欢喜他跟着欢喜,你的忧虑痛苦他跟着忧虑痛苦,小傻子,这是多少人想求却未必能求得的。” 沈爱立望着她,有心想问两句小李,可是又觉得序瑜定然是早有打算,她贸贸然问出口,也只是再把人家的伤疤揭开。 握着她手道:“那我真是天下第一幸运,不仅找到了爱情,还找到了最好的小姐妹。” 章序瑜也被她说笑了,捏着她脸道:“对,我小姐妹最有福气。” 王元莉的事,沈爱立很快抛到脑后。 林青楠那边不过两天,处理结果就出来了,林青楠和曹秋秋四个操作工都被辞退,朱自健也被调离了生产岗位,转到保卫部那边去了。 沈爱立立即向人事部报备,将舒四琴提为原来林青楠那班的轮班工长,副主任由副厂长从清棉二车间调了一个老师傅过来担任,合作起来还挺好。 然而沈爱立刚缓口气,将清棉车间的机器保全知识的后半部分整理完,接着就收到了黎东生同志从青市那边寄过来的快信。 信里说加一个控制辊确实比一对清洁辊工作辊要便利很多,但是他们在1181e型和f型上多次实验以后,发现除杂的效果确实能提高不少,但是也存在绕花积屑.隔距走动等问题。 总结是,实际效果并不明显。 黎同志希望她不要丧气,继续关注高速梳棉机的研制这一块,有新的想法再给他们写信。 随信还附来了一部分试验记录。 沈爱立看完,心凉了大半截,颓废了两三天,都没有缓过神来。 对这一个提案,她实在抱有太大的期待了,期望着能就此在高速梳棉机的研发史上留有一笔,但是明显她想得过于天真。 而此时,西北军区,谢林森望着信纸上最后一句:“有来有往,才见情分!”反复念了好几遍,嘴角的弯度越咧越大,他知道,这就是愿意和他多来往的意思了。 旁边的战友看他像魔怔一样,凑过来看了一眼,“哎呦,连长,该不会是对象的信吧?” 谢林森忙一把把人推开,“去,去,去,这可是我妹子的信!我妹子说她愿意和我写信了!” 那人倒没有想到,“嘿”了一声,“连长,你这妹子够任性啊,给哥哥写信还这么难为她了?” 一句“哥哥”,让谢林森又忍不住笑了起来,骂道:“你不懂,你别瞎咧咧,我这妹子好着呢!我和你说,我全家姓谢的,她就搭理我一个。” 那战友心里不由笑道:“那你家这妹子谱儿可够大。” 谢林森瞪了他一眼,“曲小杰,你今儿皮痒痒是不是。” 曲小杰忙摆手,“没有,没有,对不住,对不住,我嘴欠,我这就走。”等出了外面,忍不住和别的战友道:“我和你们说,你们瞧不出来吧,连长家妹妹谱儿可够大的,她说愿意和连长写信,连长都乐呵半天。” 有人插嘴道:“呦呵,这妹子够厉害啊,把我们连长都治得这么死死的,有本事!” “我都有点期待认识一下,谢连长平时可对姑娘们冷漠的很,敢情私下,还是个妹妹奴啊?我以为他对谁都是那么一副‘老子懒得搭理你’的样子。” 众人都被他说笑了起来。 而收到信的谢林森,丝毫不知,正开开心心地给妹子写信,“收到爱立妹妹的来信,非常欣喜,我这边目前尚不缺东西,等后面有需要了,定然第一个联系你。” 想了一下,又将何姐写给他的信,复述了一部分告诉爱立。末了还写道:“何姐的意思,她这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火坑跳进去,不过我看俩人旗鼓相当,鹿死谁手还说不准,说不定过个几年,还能听到让人意外的消息。何姐说,谢镜清已经给了准话,说谢家和她再没了关系,虽然你并不在意,我却觉得少了一点恶心人的事。期待妹妹的下次来信,如果有什么高兴或者烦恼的事,也希望你能够在信里提及一点。” 写完,看了又看,望着最后落款位置的“谢林森”三个字,觉M.zzWTWX.cOm